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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的長處舌戰群官,並痛陳門閥制度,任人唯親的弊端,再聯絡到此次北五州官員集體棄官出逃,險些釀成國難。
謝金泠的言論得到部分官員的認可。但以衛王為首的大多數官吏,堅決反對開科舉動搖國本,世家大族也沒有一人支援,雙方僵持不下。
從御書房出來,秦東明追上謝金泠低聲說:“謝大人,開弓沒有回頭箭,您可千萬多幫著點太子殿下。”
謝金泠看他一眼,沒有說話。此時,杜恆宇和沈懷良領著一幫官吏走過來。杜恆宇因前往益州賑災有功,又被恢復了親王爵位,這些日子再度活躍在朝堂上。
他掃了一眼秦東明,口氣不善:“原來不涉黨爭的謝大人,居然也跟東宮搞到一起去了。可惜啊,你們還是沒能成功。什麼開科取士,簡直是荒謬至極!”
謝金泠看著杜恆宇淡淡道:“衛王殿下尚且言之過早。”
“看來謝大人還沒死心?”杜恆宇揚眉一笑,命天蒼奉上請柬。
謝金泠開啟一看,是在夢溪宮以賢妃娘娘的名義舉辦的宴會,以賞花為名,遍邀京中閨秀。這個時候選妃?可真會挑時間。謝金泠勾了勾嘴角,合上請柬:“承蒙殿下厚愛,臣定當到場。”
杜恆宇扯著嘴角,看到謝金泠吃癟的樣子,心情大好,與沈懷良一同走遠了。
秦東明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衛王這招真狠。本來有老臣還在觀望著,眼下卻都不敢輕舉妄動了,要知道與得勢的衛王結親可是多少人擠破腦袋都要爭的事情。”
“衛王早已選定正妃,故意弄這麼個宴會,就是要惑亂人心。”杜冠寧不知道何時走上前來,嘆息道,“此番難道註定無功而返?”
三月裡,總督按制進京述職。撒莫兒叛變一事之後,朝廷對於反對總督手握兵權的聲浪越來越高,各方都緊盯著總督府的作為。朱輕方和相王應賢妃之邀,各自帶著女兒進京。
相王不能帶兵入京,卻帶了很多禮物和美女,以示得天恩庇佑。一路上浩浩蕩蕩的車馬儀仗隊伍綿延數里,百姓夾道圍觀,議論不絕。
臨近京城,杜文月撩開華蓋馬車的簾子,往外看了一眼。恢弘的城門近在咫尺,城樓上的禁軍士兵穿著的銀光甲折射著日光,炫目耀眼,果然是天家氣派。她嘆了口氣,魏北看出她的心事,寬慰道:“相王怎麼會不知道郡主的心思?還請郡主放寬心。”
“衡哥哥在北冥山失蹤了,幾個月過去,仍然下落不明。我怎麼能放心?”杜文月哭喪著臉說。她那天被都清嚇暈了之後,王闕便安排他們連夜返回古州。她醒來時已經在返程的路上,雖然擔心王闕的安危,但她又膽小怕死。本想回古州之後請求父王幫忙,誰知道父王卻說遠水救不了近火。
慶帝仍然在世的弟兄已經沒有幾個,他自小與相王一同長大,情分非比尋常。此時,皇帝坐在殿上與相王說起童年的趣事,龍心大悅,氣色好了很多。
“好幾年沒見文月了,小丫頭也長大了,出落得越發標緻。皇室裡可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慶帝招了招手道,“近前來,讓伯父仔細瞧瞧你。”他用了尋常人家的稱謂,為了表示親近。杜文月也不懼怕,起身走到皇帝身邊,軟聲道:“皇伯父可別拿文月開玩笑。您的承歡公主美貌無雙,文月怎麼能跟她比呢。”
提到承歡,杜文月心裡就隱隱地泛酸。誰能想到在雲州那個沉穩聰穎的木十一,居然就是承歡公主?
“朕的承歡啊,簡直就是個潑猴,有你半點懂事,朕也不至於頭疼至此。”慶帝無奈地搖了搖頭。
“皇兄為何事煩憂?”相王問道。
慶帝長嘆一口氣:“還不是那丫頭的婚事?六月就滿十七了,至今還選不到駙馬。”
“公主是傾國傾城之貌,又貴為金枝玉葉,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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