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1/5 頁)
長眉秀眉,紅唇明豔。
唇畔帶著一絲似冷似媚的薄笑,勾人心魄。
他道:“蘇兒,你回來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
六宮粉黛無顏色。
蘇菜菜莫名覺得心跳加快。
宮玖又道:“竟然回來了,就不要偷懶。”他拎著細嘴花壺,向院子中的一片空地指了指,“喏,去那兒把馬步紮起來吧,不要讓為師多費口舌,明白嗎?”
蘇菜菜還在為他方才的抬眸而驚豔,呆呆地走到空地上,屈膝,握拳,軟著身子扎馬步。
腦袋裡暈暈乎乎的。
宮玖不知道何時來到蘇菜菜身邊,一手拎著細嘴花壺,一手戳著蘇菜菜的腦門。
嗓音幽涼。
“沒用的東西,馬步是這樣扎的嗎?”
宮玖放下澆花水壺,手把手抬高蘇菜菜的手臂,腳下一個用力,將蘇菜菜的兩腿踢開,又用膝蓋將蘇菜菜的兩膝下壓,直到形成一個標準的馬步姿勢這才收了手。
他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蘇菜菜的臉蛋:“這樣就好多了。一個時辰,不許偷懶。”
說罷便又拿著澆花水壺走到漫園的山茶花圃中,彎腰澆著水。
他的腰肢輕晃,紅衣飄蕩,搖曳在花山粉園中。
蘇菜菜呆呆地看著他的身影,竟覺得扎馬步的時光一點都不難熬。
這一日,蘇菜菜又起了一個大早,平日裡宮玖跟尾巴似的守著她不放,只有早晨,宮玖會八爪魚似的抱著她嬌小的身子,睡得跟死豬一樣,不會纏著她。
有時候,蘇菜菜也覺得極為奇怪。
宮玖那樣一個強大任性充滿警惕的人,怎麼會在她面前睡得這樣沉。
許久許久的以後,蘇菜菜才漸漸瞭解,宮玖抱著她入睡的時候,就像是重回母體一般的狀態。在母體中還講究什麼警惕?什麼心防?只需要安安靜靜享受這份柔軟舒適就好。
這也是為什麼宮玖總喜歡將那半軟半硬的粗物在蘇菜菜的手中或是那處兒含一晚上的原因。
因為缺少,所以會迅速墜落沉迷。
蘇菜菜偷偷摸摸地來到三師兄御盡然的鳳翹閣,將昨日畫好的隱身符貼到自己的身上,綠色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與空氣融為一體,地上連影子都沒有。
鳳翹閣的窗戶虛虛掩著,留了一條縫隙,蘇菜菜暗喜,她本來還帶了小刀,想要從門縫裡插_進去慢慢用刀片挪動門栓,現如今省了不少事,她貓著身子,動作輕盈地從窗戶那頭翻到了房間裡頭。
房間裡一股子酒氣。
眼前漆黑,蘇菜菜的腦袋有些發暈,適應了好半天才漸漸習慣黑暗。
窗戶外面有輕柔月光灑進房內。
幾個酒瓶灑落在地上,映著明月清輝,泛著玉質寒光。
蘇菜菜迅速摸到了床邊。
御盡然正抱著一幅畫,醉紅了臉頰,閉著眼睛呼呼大睡。
蘇菜菜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來,瓶子裡裝著的正是“惑仙”。
她拔出塞子,捂住自己的口鼻,將“惑仙”倒在御盡然的臉上,融入他的鼻息間。
御盡然的眼睛猛地睜開,星眸含霜,直直地瞪著蘇菜菜的方向。
低斥一聲:“什麼人?!”
蘇菜菜嚇了一大跳,猛地後退幾步,卻看見那床上的御盡然只是低喝了一聲,剛想要起來身子卻立馬癱軟了下去,再也沒有起來,蘇菜菜拍了拍小胸脯,走到御盡然身邊,死命地戳了戳他的臉。
“死小子,把姑娘我嚇壞了!”
蘇菜菜的餘光掃到他懷中的那幅畫。
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蘇菜菜將他懷中的畫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