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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難聽點,便是頭管不住下半身的種馬。
御盡然十分濫情,基本上是來者不拒,雄風不息。
但自從嚐到女主頂級名器的甜頭之後,御盡然便發現自己對其他女人再也硬不起來了。
果然就是女主效應。
為了拉攏御盡然這個盟友,蘇菜菜又開始做起老本行來。
她在二十一世紀是一個插畫師,半吊子,給雜誌報刊塗一些小清新氣質的封面插畫過活,偶然間看了一本肉文小說,於是半夜按捺不住洶湧的狼血,執起數位板就塗了一張令人血脈膨脹的高段位插圖,曝到了網上,結果被編輯看中,簽約出版,在h漫界小有名氣。
正午,暖陽沁煙,山茶荼蘼,落英橫斜葉悽瘦。
各殿殿眾紛紛回宮,用膳歇息。
疏月宮最裡頭的沉魚閣,門扉緊掩,窗欞密鎖。
蘇菜菜正賊兮兮地奮筆疾書。
那認真的小模樣,既純潔,又猥瑣。
雖說這狼毫沒有現代的素描筆好用,但到底蘇菜菜的底子還在,又熟能生巧,不到半個時辰,幾張高段位的春宮圖便大功告成。蘇菜菜將圖紙晾在一邊等幹,想了想,又埋頭畫了幾張淫器設計圖,塗上色,相信二師兄絕對無法拒絕這些誘惑。
完成這些之後,蘇菜菜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想拾掇點銀子下山傍身,卻發現這裡連個銅板都沒有,更別提銀子了。梳妝檯上倒是有些釵環首飾,是當初宮玖留下來的。這男人挺喜歡打扮蘇菜菜,從頭到腳都不放過,怎麼合他心意怎麼來,像是在裝扮自己的芭比娃娃。蘇菜菜想了想,撿了幾支金光閃閃的髮簪,又挑了幾串輕便易攜帶的珍珠項鍊塞進了自己的袖袋裡。
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她整整住了八天的沉魚閣。
羞恥荒唐而**的夜晚一幕幕穿影而過。
蘇菜菜搖了搖腦袋,輕聲對自己說。
“這約莫是你人生中最後一次看到這個地方了,蘇菜菜。”
“所以,不要怕,你不會再回來了。”
.
三師兄御盡然住在疏月宮側殿的鳳翹閣。
彼時,被翻紅浪,窗幔跌搖,靡靡之音如掐碎的春水一般撩人心魂。
“師兄,恩啊……您慢點,善兒受不住啊,哈啊,輕點……”女人媚吟的嬌喚一聲高過一聲。
房內傳來男人低低沉沉的輕笑,聲音沙啞,情_欲濃彌未消。
“小**,那你是喜歡這樣,還是這樣,嗯?”
言罷就是一記猛頂,撞得女人媚叫一聲,汁液四濺,酮體嬌顫,連連說著討厭,後越說聲音越嬌,嗓音越軟,最後連聲都沒有了,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糜騷溼熱,貓爪似的撓得人心癢癢。
蘇菜菜小心肝一抖,連忙躲在窗前聽牆角,眼睛直冒綠光,撲閃撲閃的。
耳朵豎的筆直。
好傢伙,竟然敢白日宣淫。
深藏於體內的h漫之魂熊熊燃燒。
一瞬間蘇菜菜也忘記自己來此地的目的是什麼了,只顧得趴在窗戶邊,急不可耐地伸出手指頭舔了舔口水,塗在那白紗一樣的窗紙上,捅出一個破洞,腦袋瓜子湊了過去。
正巧對著那紅影搖曳的窗幔。
嘖嘖,三師兄竟然放下了床帳。
真是掃興。
嚥了咽口水,但總比干聽的好。
蘇菜菜眼瞅著那紅浪搖得越來越快,床架晃得越來越重,女人紅唇中逸出的媚吟一聲比一聲高亢,一聲比一聲急切,蘇菜菜的心臟也是越縮越緊,越來越悶,呼吸粗重,恨不得立馬上前一把掀開那礙事的窗幔,看看裡頭到底發生了什麼。
終於,從那床帳中滑出一隻瑩白如玉的手臂,晶瑩的指甲殼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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