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車,“如果林先生沒打算這麼快走,那我只能麻煩令兄安排司機送我回去了。”
林戩一把按住我正欲解開的安全帶扣,似笑非笑地,“司機是我哥專屬的,從不接送外人。”面對這種挑釁,我也毫不留情地反擊,“哦,那您就是公用的哇。嘖嘖,還真看不出來。”
林戩斜睨著我,笑容很陰險,“郝小姐,坐穩了。”
鑑於上次的慘痛經歷,我早早地就扣牢了安全帶,雙手緊緊地掐住身側的坐墊。只是這次我又失算了——我忘了這傢伙換了輛車,這車實在太給力,開著開著就飛起來了。我緊緊咬著唇,用盡所有的自尊才把嘴巴膠緊,把尖叫全吞在肚子裡。我就知道這混蛋載我回家只是個藉口,他想整我才是真的。
這次他只花了二十分鐘左右就把我送到家樓下,我也花了近十分鐘才從他車上下來,腳踩在地上時還是軟的,只能扶著車門勉強站住。林戩似乎對於我的虛弱表現非常滿意,他下車繞了過來,抄著手站在我面前,慢悠悠地問道,“郝小姐,你還好吧。”
我嘴唇哆嗦得不像話,剛才的浮光掠影從腦中閃過,一陣地暈眩。但最後的一點尊嚴支撐著我站著,沒有因為過度的驚嚇而癱軟。要軟,也得等這三隻眼走了以後再軟。
可是他依然不善罷甘休,看似很關心狀地上前來,不厭其煩地問道,“你臉色不太好,要我陪你上去嗎?”
他捱得近,身上飄著股車載香水的味道,剛上車的時候覺得尚是清新,現在聞著卻很不是滋味。我抿緊唇,用力擺手示意他讓開。縱然雙腿抖得和篩糠一樣,我也絕不需要他幫扶一下!可我忘了,林戩這傢伙就是以整我開心,看我痛苦而倍覺歡樂。我越是不想要什麼,他就越是要給什麼。就在我一個勁地揮手趕他走的時候,他帶著賤賤的笑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往前帶,嘴裡還說著什麼送佛送到西,送人送到底。我腿軟得和棉花似的,本來就只靠著車門支撐。被他這麼一拖,重心一轉移,我整個人就撲到他的身上去。零距離的接觸讓我越發頭暈眼花,滿鼻子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這麼……這麼這麼噁心呢?
酸水湧上喉頭的時候我尚有意識要避開,但是有時生理反應是快過大腦反應的。縱然看到他那驚恐又帶著殺意的目光,我還是剋制不住地張口,‘哇’一聲地吐在他身上。
讓你犯賤,這下可歡樂了吧……
吐吐果然是舒服多了,我抹了抹嘴角,衝已經面無血色的林戩笑笑,“林先生,你還好嗎?”
他的臉慘白得像加多螢光劑的衛生紙,就那雙眼睛還兇巴巴地瞪著。
我以手掩口輕咳了一聲,關切道,“林先生,你還好吧。”
“……”這傢伙顯然是憤怒得說不出話來了。
酸臭的味道一陣陣地從他身上飄過來,我退後一步,翻過手背貼在鼻子上, “真不好意思,嗯,我到家裡拿條毛巾給你擦擦吧。或是,你要紙巾?”我這純粹是出於客氣,完全不是出於愧疚。明明就是他開快車把我整得翻江倒海的,最後這因果報應就到他頭上了,老天有眼啊。
他一點也不領情,惡狠狠地指責,“郝炯,你故意的。”
“我現在說不是故意的你肯定不相信,但這確實是意外麼。”我又往後退了一步,重複道,“你要毛巾還是紙巾?”
他垂在身側的手重複捏緊又放鬆了好幾次,目光也在自己的鞋面與襯衫下襬回巡了數次。我猜他很想把衣服扒下來,寧可打赤膊穿內衣回家。但這畢竟是在公共場合,他丟不起這個臉。在臉色白青綠紅黑之間變化了幾次後,他終於回答我,“兩個都要。”
“行,你等著。”能等上個把小時就行了。我心情大好地扭頭就走,但是——注意,又是個但是,但是這貨出來就沒好事——迎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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