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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他!恨的憎惡無比。可大妹還是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已的憎惡。
廠長小舅子當時就流了鼻血,他想自已還是有機會的,沒人經得起誘惑。他決定要用臨時工轉正式工這個藉口作為突破口。
顧永峰又開始喝酒了,大妹子從床底清理出那些酒瓶時,她想顧哥又喝光了這個月的工資。
顧永峰不在去張鐵爸媽家了,甚至也從不正眼看大妹,這段時間顧永峰也沒去看張鐵,有時候,白頭問,張鐵快出來了吧?
顧永峰滿腦酒精上頭,答非所問,似乎張鐵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已經是越來越模糊了。
私下裡白頭說,顧哥算可以的了,一個人能三年始終如一,難能可貴呀!久病床前無孝子,何況是兄弟!
有時候,白頭也會想,顧哥是不是得了種無可救藥的病,為啥他總在吃,總在喝哩?看那體型愈來愈橫豎難分了。
顧永峰的變化一直在大妹的眼裡,現在顧永峰變本加厲連上班都酒不離口,食堂的人都說顧哥的醉刀耍的好,刀工愈加精湛,連大師傅都自嘆不如。
更多的時候,大師傅說,扶不上牆的爛泥,由他去吧!大師傅心灰意冷,神情裡不免戴上了幾分厭惡。
這天是廠休日,大妹沒回家,他想等上午顧哥酒醒了好好的和他談談,大妹很多時候害怕在喝下去顧哥就毀了。
顧永峰已經很久沒清醒過了,他甚至想早一點從這個城市消失,但每每看見黑暗中的那雙猥瑣的目光時,顧永峰就打消了念頭。
張鐵還沒出來,在忍忍。顧永峰對著酒瓶口說,只要大妹沒事,還是忍忍吧!
可他忍不住,一見到那猥瑣的目光盯上了大妹。一股要殺了廠長小舅子的強烈願望象毒草一樣在他內心裡生根發芽,直至枝繁葉茂。
為了阻止這種瘋狂,顧永峰喝的更多了,多的他入不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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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劫匪往事8
在顧永峰的窗前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大妹計算著顧永峰也該起床了,春天的太陽已經溫暖,可大妹感覺不到。
小風陣陣的從山的那邊吹來,田野甦醒了,樹枝上開始掛上綠蕾。
大妹猶豫了很久,還是伸手推了推單身宿舍的門,門插死了。薄薄地一扇門,屋內屋外的兩種世界,原來也可以熟悉到陌生,大妹忽然失去了敲門的信心。
她知道這個曾經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已經不可能在屬於她了,或許從未有屬於過她,在她的感情世界裡這個男人是個過客。
人的自信和勇氣都是需要培養的,當你面對的永遠是張冰冰冷關閉的門,你看不見未來,甚至你也看不見過去的時候,你也就遠離了信心,那時候你和放棄已經很近了。
一步之遙,咫尺天涯。
顧永峰眼角的餘光目送著大妹離開視窗,顧永峰一躍而起,可他還是猶豫了。長痛不如短痛,顧永峰對自已說,我不能害了大妹。
大妹的肩膀在陽光下聳動,顧永峰心靈最柔軟處被出動了,他跟了過去。
大妹的淚水無聲無息的流了出來,太多太多的熱情遭逢了冰冷,她看不見未來。在女人的眼裡,也許未來是第一位的,那將是她們的一生。
委屈,不解,甚至於迷茫,這個春天的溫暖陽光裡大妹的感情世界裡大雨傾盆。
由於廠休的緣故,許多的男女青年一大早都坐廠裡的頭班車進了縣城,男女宿舍這一塊,於是很靜很空曠,樹枝上的鳥語啁啁。
大妹傷心的離開了,那個男宿舍的門從此關閉,從離開的那一刻起,大妹已決定把顧永峰忘記。
她已傷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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