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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不由大不敬地走到太子身邊,在太子的榻上坐下,還脫了鞋,盤起腿,並拍拍身邊讓站著的莫世遺也來坐。
無聲地嘆息一聲,莫世遺走過去在成棣的另一側坐下,並摘下蒙面。這一路上,他與成棣的關係也和以前不同了。
成棣也坐下,帶著點氣悶。兩兄弟坐在一起,心境和前一天完全不同。此刻,成棣沒來由的煩,什麼都煩。月不由瞅瞅他,再一次問:&ldo;要不要我幫你把他們都殺了?&rdo;
連白眼都懶得給他,成棣吐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問:&ldo;你們剛才說發現了可疑之人,是怎麼回事?&rdo;
莫世遺回道:&ldo;不由送你的時候發現有人在盯著你,他跟蹤那人,聽到那人的口音帶著苗疆那邊的口音。&rdo;
&ldo;苗疆?!&rdo;成棣大驚。
莫世遺點點頭,接著說:&ldo;不由跟著那人去了他的住處,我們之所以來遲了就是到那邊去了。不過那人的住處有蹊蹺,我們打算明晚再去。&rdo;
&ldo;什麼蹊蹺?&rdo;
&ldo;不由說他們的門口有五毒圖騰,冒然闖進去會中毒或喪命。&rdo;
成棣一聽就沉下了臉:&ldo;什麼人家會擺這種東西?&rdo;
&ldo;所以才要去看看。&rdo;回答的人是月不由。
他看了看成棣的臉色,問:&ldo;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如果對方真的是沖著你而來,你可要小心對付。&rdo;
成棣捂住胸口,過了會兒,他道:&ldo;也不知是不是心病,反正一回來心口就不舒服。之前去江南也是因為病了大半年,想換個地方散散心,透透氣。&rdo;
&ldo;你呢,有沒有不舒服?&rdo;月不由問莫世遺。這兄弟倆可是&ldo;一根繩上的螞蚱&rdo;。
莫世遺搖搖頭:&ldo;沒有特別的感覺。我沒事。&rdo;
月不由摸摸下巴,想了想,他對成棣說:&ldo;除了那些特別歹毒的,例如你這種的,普通的蠱毒都怕雄黃。從現在起,你隨身帶著雄黃,床頭也擺上。&rdo;
成棣立刻點頭,這種事他很信任月不由。莫世遺道:&ldo;我們會在京城逗留幾日,幫你查查可疑之人,你自己也要當心。&rdo;
&ldo;本宮會的。&rdo;
有人不樂意了:&ldo;什麼本宮不本宮的,是兄弟就好好說話。&rdo;
成棣瞪了那傢伙一眼:&ldo;難道我登基之後在你面前也得是&l;我我我&r;的?&rdo;
&ldo;那等你登基之後再說。&rdo;月不由完全無視成棣的尊貴身份,拍拍他:&ldo;轉過來,我要在你身上做點手腳。&rdo;
&ldo;做什麼?&rdo;問歸問,成棣還是轉過了身。
&ldo;莫世遺,給我拿一個茶杯,倒半杯水。&rdo;指示莫世遺去幹活,月不由捲起袖子,抽出自己腰間的劍,並說:&ldo;把上衣脫了。&rdo;
&ldo;你要幹嘛。&rdo;成棣解開腰帶,去拿茶杯的莫世遺瞬間扭頭。
&ldo;以防萬一唄。說了你也不懂,聽我的就是。&rdo;不好解釋,月不由也懶得解釋了。太子已經睡下,屋內自然不能點燭火。好在月不由也看得清楚。
莫世遺拿來了水,月不由一劍劃破自己的手指,在成棣和莫世遺的擰眉中,他把血抹在了成棣的眉心,嘴裡念念有詞。隨後,他又把血水抹在成棣的脖子、胸口、腹部。最後,他把滴血的手指按在成棣胸口的那塊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