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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又開始發呆了,成棣趕忙出聲:&ldo;世召今天不是進京嗎?你去吧。這個時候他該已經到了。&rdo;
不命從思念中回神,站了起來:&ldo;那我去了。晚上不必等我吃飯。&rdo;
&ldo;好。&rdo;
深吸口氣,戴上佩劍,不命腳步沉穩地離開了太子府,沿途遇到他的人都很是恭敬地喊他一聲&ldo;司護衛&rdo;。成棣開啟了一扇窗,看著不命走遠、離開,放心卻也擔憂。這半年多,世遺一直在努力做一個正常的人,一個臉上會笑會怒的人。不僅如此,世遺的話也漸漸多了,能和他開玩笑,能和他如正常的親兄弟那樣閒聊。可是世遺心裡的某一處卻比以往更悶了。和世遺是雙胞兄弟的他能感受到世遺有多思念那個人,能感受到世遺心裡的痛。只不過世遺把這份痛壓在了心底。
&ldo;唉,你好歹送個信回來讓我們知道你是死是活啊,你這個傢伙。&rdo;關了窗,成棣忍不住埋怨。只要那人有個一知半信的,世遺的心也不會這麼痛。那傢伙要平安回來還好,若那傢伙出了什麼事,成棣搓搓胳膊,他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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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和莫世召相約的地方,司不命拐進附近的一條小巷子秘密地進入了一家酒樓的後院,再從後院出來去了一處民居。在門上敲了三聲,立刻有人來開門,司不命快速閃了進去,門關上了。
&ldo;世遺?&rdo;等候在屋內的人一看到他立馬站了起來,有些不確定這個沒有戴面具的陌生男子是不是他要見的人。
&ldo;世召。&rdo;對方清了清嗓子,喊了他一聲。
莫世召激動了,上前用力抱住對方:&ldo;世遺,真是你。&rdo;
&ldo;我易了容。&rdo;司不命‐‐不,這裡該叫他莫世遺‐‐莫世遺也很激動地緊緊抱住莫世召,他們兩人自上次分別之後也快一年沒見面了。
放開莫世遺,莫世召仔仔細細打量他,然後說:&ldo;雖然看不到你的臉色,不過瞧你的身子似乎又精壯了些,我放心了。&rdo;
&ldo;我很好,不必擔心我。&rdo;莫世遺也仔仔細細瞧了瞧莫世召,對方看起來也不錯。
&ldo;來,快坐下。&rdo;拉著莫世遺坐下,莫世召道:&ldo;我這次是特地來看你的。爹孃聽說你到了京城,很是不放心,在信上叮囑我一定要親自來看看你。怎麼樣,你在成棣那邊還好嗎?&rdo;
莫世遺道:&ldo;我現在是成棣的貼身侍衛,與他吃住都在一起,你讓爹孃放心。現在除了皇后之外,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其他人只道我去尋成聰了。&rdo;
莫世召蹙眉:&ldo;王家那邊是不是出事了?你為何要我調查王家?還有那個月不由是怎麼回事?今年他沒有來找你嗎?還是他又逃了?&rdo;莫世遺只讓莫世召派人去苗疆暗中打探月不由的訊息,並沒有告訴對方他和月不由的關係。
莫世遺的心窩疼了一下,說:&ldo;蠱毒一案王家的老二王宗似乎牽扯其中。成謙的身邊有一位苗人女子男扮女裝充當他的侍衛。苗人曾說過是他們的駙馬想要殺成棣。現在就是不知這位駙馬是成聰還是成謙。成聰一直沒有訊息,這半年王家和成謙也很謹慎,兩邊都沒有私下碰過面,所以我才讓你盯著王家。&rdo;
莫世召的心思轉得極快,他立馬壓低聲音問:&ldo;難道王家換主了?&rdo;
莫世遺微微勾了下唇角:&ldo;成棣的身子不好,與其保一個隨時可能死掉的主子不如扶正一位身強力壯又好控制的皇子。人之常情。現在就是不知成謙是否牽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