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又背鍋了(第1/3 頁)
這馬蹄聲音由遠至今,四人雖是在比拼內力,但也能聽的清楚,這是來了兩騎。
卻是心思各異,對三無來說,這“嗒嗒”的馬蹄聲,彷彿踩在了自己心尖上,落在耳中,不亞於春日炸雷。
畢竟他們此時根本無力反抗,生怕來人是武林中人,又是顧朝辭的幫手,亦或是什麼惡人。
而顧朝辭則是一點沒慌,這來人只要不是五絕這種高手,想對自己不利,那麼也就只能犧牲三無了。
畢竟他之所以施展“粘”字訣,將二無掌力籠住,沒有施展崩勁,將三人震出去。
就是因“三才棍陣”已破,三人力未合流,力道與各自為戰時一般無二,可自己武學招數精奧方面,確實不及三僧所學,如要克敵制勝,就得以力破之。
可三無內力已然催發到了極致,他若直接施展剛勁,將人給崩出去,也非不能,可自己神功未成,在力量的控制上,不能做到隨心所欲,恰到好處。
發力若是多了,怕直接震死對方,發力少了,又怕自己被其所趁,反受其害。
故而若沒人插手,他可以從容處置,若是來人想幫他們、威脅自己生命,那就只能事急從權,又哪顧得上他們死活。
不錯,他現在心中對三無再是恨急,都沒想過此時殺人。
顧朝辭心思細膩,早都得出一個結論,從少林三僧的說辭來看,現在江湖上,不知將自己,都傳成什麼樣了,若再殺了他們,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生怕鍋背的還不夠磁實。
他現在這體格,沒有無視一切的資格。
只是怎麼將這幾個傻和尚,給弄的躺個十天半月,又讓自己不會出現任何傷害,還得琢磨一番。
便在這動念的剎那間,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九陽真經》中的幾句話,“隨人所動,隨曲就伸,不丟不頂,勿自伸縮,彼有力,我亦有力,而我力在先;彼無力,我亦無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挨何處,心要用在何處。”
他想到此處,心下豁然有悟,當即按照所蘊法門,運轉內力,如此一來,已然立於不敗之地,靜等破敵之機。
頃刻間,三無眼見兩匹黑馬,從顧朝辭身後的山道上,馳奔而來,馬上乘者是兩名道人,身負長劍,黃色劍穗隨風飄揚,身在馬背上,也是身形沉穩,氣勢不凡,想必身懷武功,兩人看起來也都二十來歲。
很快兩騎就到了四人五丈外,“籲”的一聲,一拉馬韁,帶住馬匹後,輕“咦”出聲。
他們也是武林中人,一看這情況,就知道四人,竟好似是在比拼內力,這種打法,最是兇險不過。
而且有一方竟是三個和尚,只覺青衫男子設若內力不敵,無論是長棍垂下,被打爆頭顱,還是被二僧掌力震傷胸腹,都難活命。
只是他們兩也不明底細,這江湖恩怨自不能肆意插手,只能望著兩相對峙的四人,可看了少頃,又很是詫異。
眼見這青衫男子,內力竟如此渾厚,以一敵三,也不落下風,不禁很是佩服。
又見三僧同為出家之人,想也不是什麼惡人,兩人一對視,點了點頭。
一人當即抱拳說道:“四位,小道乃是全真教‘玉陽子’座下弟子崔志方,這是敝師弟王志坦!
小道雖不知四位有何怨仇,但鬥到如此地步,恐會兩敗俱傷。
大家都是武林同道,可否給全真教一個薄面,同時收手。
大家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豈不是好?”
顧朝辭看似是在全力應付三無,實則遊刃有餘,對周圍情形,自是洞若觀火,見來人半天不出手,顯然不是和尚幫手,本就心下一笑,而今聞言,竟是全真教三代弟子。
他自己倒沒什麼感受,可三無頓時面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