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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船隊聞言低聲商量,數秒後,船長發言,「我們也是找許槐尋仇的,但盛似水執意護他,既然仇人相同,不如我們統一戰線,還怕拿不下他們?」
這我能忍,當即回懟,「就年頭強盜都有文化了?你剛才趁我們睡覺打劫時可不是這麼說的,找什麼外援,拉什麼別人下水,別慫啊?有本事繼續幹?幾斤幾兩啊?就你們這半吊子還玩心眼,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裝什麼大尾巴狼?」
叮:來自……
叮:來自……
叮:來自……
……
蕭茶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十分具有說服力,溫柔的說,「新來的船隊,聽你們的話,感覺你們不是壞人,要不我們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以免兩敗俱傷被趁人之危?」
我趁熱打鐵:「你們也知道許槐的升級方式,你不想被炮灰掉,間接幫助他升級吧?我覺得蕭茶說的很有道理,要不要以最小的損失解決問題?」
第46章 極端天氣倒計時(三)
「船長,怎麼辦?他們會不會被動搖?」
「這還用想嗎?還愣著幹什麼?楊帆跑路啊!」
數分鐘後,這片海域只剩下我們和許槐的追殺者這兩支船隊。
對方默許那支海島船隊離開,足以證明他不想與對方合作的態度,現在與我們僵持著,無非是臉面問題。
臉面這種東西,是最沒用的東西,爭取才有肉吃,我笑嘻嘻的朝那邊打招呼。
「對面的各位兄弟姐妹,你們打算怎麼談啊?船隊併攏還是雙方只出船長,或者有第三個選項?」
對方似在商量,一名青年朝我們喊道,「就這樣談!」
行吧行吧,你們開心就好,不是我說,我要是真想打你,你隔著這個安全距離,我還是能打的到你的,誰讓我是良民呢,咱不這麼做。
我開啟錄影:「那麼首先我們來核對一個前因後果?」
首先是我方許槐發言。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那天許槐釣寶箱的時候,一艘木船劃了過來,頭鐵的對著比他數米高的帆船,發出狂霸之語。
「打劫!」
那許槐是何許人也,是個軟柿子嗎?不,他不是,他當場輕蔑的看過去,「呵呵。」
這兩個字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當時小木船的主人就怒了。
「你敢小看我?」
雙方頓時爆發戰鬥,那小木船的船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和許槐斗的有來有往,最終惜敗。
他使出底牌逃跑,脫離戰鬥之前,放下狠話,「你給我等著,我大侄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此時此刻,許槐,事情就是這樣子,他們追殺我好幾次了。」
他終於說完了,對面的船隊已經怒了,「事情根本不是這樣,你在歪曲事實!」
我:「你們說說你們的版本?」
對方壓抑著怒火開口。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那天陳叔餓的受不了,划船在海面漫無目的的遊蕩,以求能捉魚捕蝦填飽肚子,然而他卻遭遇一艘帆船的主人嘲諷。
他對陳叔一陣冷嘲熱諷,這還不夠,還要殺人,簡直是個變態,陳叔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小命。
此時此刻,對方,「所以許槐再說謊!」
許槐不甘示弱:「你們才是說謊!人多欺少是不是?來打架啊,我不怕!」
「來就來,誰怕誰是孫子,待會你就算跪地求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
「說大話也不怕閃到舌頭,別還沒過來就死了!」
我看著宛若小學生的隔空對罵,陷入沉默。
我記得我剛認識許槐的時候,他是冷傲型別的啊?現在怎麼這麼幼稚罵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