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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沒有，但是可以努力啊。只要完成目標，我們可以跟那個老太太商量對不對？反正什麼也不做，是肯定沒有機會的。&rdo;

聶燃仍舊遲疑，寧莘莘施展出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噼裡啪啦一通說，終於讓他動搖了。

&ldo;行吧。&rdo;

她抓住機會，&ldo;我知道的事都告訴你了，你知道的事必須也告訴我。&rdo;

他瞥她一眼，坐在了床尾處。

&ldo;想知道什麼就問。&rdo;

她不說話只招手，等他不情不願地挪到她身邊，才抓住他的手問：

&ldo;這是什麼地方？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rdo;

在聶燃冷淡的語調中，困擾寧莘莘許久的問題，總算有了答案。

&ldo;此乃無間煉獄，當世間最窮兇極惡之人死後，便會墮入這無間煉獄裡。煉獄會根據他生前的所作所為幻化出一個世界，將其囚禁在裡面，忍受無邊無際的業障折磨。&rdo;

&ldo;窮兇極惡之人，殺人犯嗎？&rdo;

&ldo;是殺人無數的殺人犯。&rdo;

&ldo;比如……你？&rdo;寧莘莘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聶燃看著地板，很久才點了一下頭。

&ldo;你殺了多少人？為什麼要殺人？&rdo;

&ldo;你在這裡見到了多少行屍走肉，我便殺過多少人。&rdo;

她聞言忍不住朝外看了眼，回憶自己所見過的數量。

然而太多了，成千上萬，根本沒法細數。

她想起副人格畏懼的事情，屏住呼吸問：

&ldo;你真的被送去當質子了？&rdo;

聶燃不回答，語氣沒有起伏，像個機器人。

&ldo;十六歲，我返回夏國都城，同一年母妃病逝，國君病危，戰亂頻發。夏國內外，都稱我為災星，要將我送去神廟之中，凌遲謝罪。我不甘心，主動請纓平復戰亂，在六年間先後收復失地，開疆拓土，保得夏國平安。

國君臨死之際改變主意，要將王位傳給我，卻被其他皇子探聽到風聲，派出大隊刺客，意圖將我暗殺於邊疆。

我九死一生，逃回都城，只得到國君駕崩的訊息。皇子們編造證據，汙衊我與敵國勾結，要用叛國罪將我誅殺。

我一氣之下，領兵打入都城，把他們殺了個片甲不留，自封為王。&rdo;

寧莘莘聽得神經緊繃，&ldo;那後來呢？&rdo;

聶燃低下頭，&ldo;守衛邊疆時落下舊疾，登基五年後，便將王位傳給了兒子，不治身亡。&rdo;

&ldo;我靠，你都有兒子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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