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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原本興師問罪的賀君頤被項柔突然一調侃,竟一時不知如何言語,只能強裝鎮定的板起了僵硬的臉。
“他叫秋思遠,是我回來的路上救的,如今給安之做先生,報恩呢。”說罷還對著秋思遠擠眉弄眼了一番,見他又紅著臉低下頭去,火氣便又“噌”的冒了上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跑至他身邊,一巴掌拍到他肩上:“爺幾個罩著你,你擔心什麼?”
“……”秋思遠被項柔說的一陣尷尬,這廂被項柔一拍更是緊張的朝著一臉陰沉的賀君頤瞥了一眼,又轉回頭為難的看著項柔,半天憋出了一個字:“我……”
“除了賀君頤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想揍過一個人。”見秋思遠又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項柔頓時握緊了拳隱忍的拉長了臉。
“喂。”話音剛落,立在院門口的人顯然不樂意了,同樣拉長了臉跨了進去,一副冤枉的模樣問道:“做什麼要揍我!”
“揍你算是輕的好嗎?”雖然他是王爺沒錯,可項柔卻仍是不給絲毫面子的數落了他一頓,眼睛一瞪反問了回去:“說到底你突然來這裡做什麼?”
“府裡來了個瘋女人!”賀君頤被她說的一頓氣結,見她如今這樣弱弱的樣子又不好怎樣,只得生氣的別開了頭去。
“瘋女人?誰?”項柔頓時不解的皺起了整張臉,會是什麼人,竟讓賀君頤出府來尋自己,賀君頤卻是狠狠的剮了她一眼,一副“找你的你不知道?”的表情,想起剛剛自己王府門還沒進就聽到的吵鬧聲就不悅的皺起了眉,若不是那個女人說認識項柔,他真想直接將她從府內丟出去。
“你自己回去看!”見項柔仍舊一副不明所以的茫然樣,賀君頤有些無力的閉了閉眼,拉起項柔就往院外走了出去。
“秋思遠你這個混蛋,你若是不去參加科舉,本王妃就摘了你的腦袋。”被拉著跌跌撞撞的項柔仍不忘回頭威脅院內始終站著不言語的人,都說人的本性是極犯賤的,好好說的時候總是不聽,非要使用非常手段,聽罷項柔的獅吼,秋思遠則儼然一副滿臉黑線的表情嘴角抽搐的僵在了原地。
“先生~”正買水果回來的卓安之見項柔二人風風火火拽拉著,完全無視自己的出了院子不免嘆了嘆氣,一臉同情的看著秋思遠搖了搖頭:“你最好相信她不是在嚇唬你。”
“啊?”秋思遠一聽,僵硬的臉都垮了下來,只是任命的發出了一個單音節,低下了頭去。
“你對待姑娘就不能溫柔些?”項柔被拽的吃痛,一臉哀怨的嘟囔了一聲,賀君頤聽到之後卻是渾身為之一怔,停住腳步有些僵硬的看向一臉惱火的項柔,喃喃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叫你對待姑娘家溫柔些!”這項柔正被拽的火大,見他停下來問自己,以為他沒聽清,便又生氣的重複了一邊,誰知賀君頤手上的力道卻更重了些,捏的項柔一聲驚叫:“賀君頤,你想掐死我嗎!”
“呃……”一臉思索狀的賀君頤突然被項柔一吼才驚覺自己下手重了些,急急地鬆開了手,彎下腰去自己的檢視她紅腫的手腕,一臉的後悔自責,自己怎麼會把項柔當做項鴛呢,他們是雙生兄妹啊。
“你到底在想什麼?”項柔看著賀君頤為自己檢查手腕時心疼的側臉,無語的抿了抿嘴。
“恍惚了下,還疼不疼?”賀君頤聽後又是一陣尷尬,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抬起頭來關心的問。
“疼,快要疼死了!”受不了的斜了他一眼,然後伸手用力的掐了他一把才解氣的說道:“好了,現在不疼了。”
“……”賀君頤完全無言的愣在了原地,當初司易說的沒錯,項柔果然是一個你讓她不痛快,她定要讓你雙倍不痛快的人,連對自己的夫君同樣如此,說起司易,似乎自己大婚之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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