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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於是只抿嘴一笑坐到了一邊。
“不知嚴將軍今日到本王府上有何要事?”賀君頤自然也聽出了他對項柔的不敬,見項柔又變得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淡模樣,心裡便有些不舒服起來,最近的項柔好不容易變得有些像個正常的同齡少女了,這會兒被嚴子墨一激,卻是又擺出了一貫的淡漠姿態。
“子墨特地為家父來送壽帖,三日後家父五十壽辰,還望王爺能屈尊到府上一聚。”說罷從懷裡掏出一張紅色的請帖,走到賀君頤面前遞了過去:“這幾日早朝雖見得到王爺,但您總是走的匆忙,子墨只得來府上叨擾。”
“嚴大人的壽辰,本王自當是要去祝壽的,帖本王收下了,三日後定當赴約。”雖說賀君頤是個十足的閒散王爺,但這可不代表他不管朝堂之事,滄月的存亡。這嚴長寧眼下也算是個位高權重的老資格了,他自然明白什麼樣的人“寵得”,什麼樣的人“寵不得”。
“那子墨與家父便恭候王爺大駕了。”說罷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一副規規矩矩的模樣,卻一點也不失了男子氣概。
“不知嚴將軍可還有事要說?”賀君頤見他行完禮並不告退,只是欲言又止的拿眼角看一邊端坐著玩弄指甲的項柔,不自覺的眉頭微皺開口問道。
“這……”嚴子墨聽到賀君頤的問話就躊躇的抿了抿嘴,鼓起勇氣抬頭看向邊玩指甲邊與南西子低語的項柔,一臉誠懇的問道:“不知王妃可知國師這幾日去了何處?”
“你找他有事?”項柔一聽他問及自己,不由有些好奇的揚了揚一邊的眉,斜睨著眼前不卑不亢的人,項柔就不明白了,為何男兒身份的自己總是要比女兒身的自己受歡迎那麼多。
“國師的才華世人皆知,不知對行軍打仗是否也同樣有著另一番的獨到見解,子墨只想有機會親自向國師討教一番!”說這話的嚴子墨竟表現的有些激動,這只是遠遠觀望過的人,可是對他有著知遇之恩的,當如若不是他在皇上面前舉薦自己,哪有今天的一切榮華,更是因為自己是由國師推薦,間接的成了他的門生,有多少人因著這層關係對自己恭敬有加,他自己怎麼會不清楚?
“你是不是去國師府上送過帖,沒見著人?”項柔看著他一臉熱切的模樣也並不做假,於是小嘴一抿,溫柔的笑著伸出了手去:“帖子給我,我替你送。”
“子墨謝王妃大恩!”這嚴子墨一聽項柔肯幫忙,就知道這事必定有著落了,於是立馬掏出另一封請帖遞了上去,項柔見他因著這事連看自己的眼神都變得恭敬許多,不禁有些無語的扯了扯嘴角,將帖子收進了衣袖內,嚴子墨這才心滿意足的告了退,離開了頤王府。
“說起國師,我也是許久未見了,去了何處?”賀君頤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只要一提起項鴛便不由自主的將他與項柔兩個人完全重疊起來,此時問著的話都不可掩飾的透著一絲試探。
“要你管。”項柔古怪的瞥了他一眼吐出三個字,而後兀自站起來拉上南西子出了正廳回了後院,弄的賀君頤滿臉黑線一陣無語,這是他的頤王府,項柔是他的王妃,他不管誰管!
“剛剛那人就是如今鎮守邊境的嚴子墨?”這南西子還未在屋內坐定便又急急地問了起來。
“對,滄月第一貪嚴長寧就是他爹。”項柔不屑的加上了一句,隨即想到什麼一般湊到西子面前,一臉不懷好意的眯著眼睛問道:“你喜歡他這樣的?”
“我哪有說。”雖然嘴上否認著,可是紅透了的臉儼然出賣了她,南西子是個爽朗而又單純的女子,平日裡雖大大咧咧慣了,如今被項柔這麼一說,仍舊是羞紅了臉。
“瞧這小臉紅的。”看著南西子儼然一副芳心暗許的模樣,項柔更是得意的笑了起來:“既然如此你便安心的在這王府住下吧,將嚴子墨收入閨房再回你的南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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