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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夾起一塊牛肉,鼓著腮幫子道:“我不僅研究嫖客,還研究過*。”
“你是心理學的研究生。”石心兩針見血。
“靠,原來你也這麼瞭解你三哥我啊。走一個。”任笑又是一口喝下去,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我可不是吹牛,給你們將各故事你們就知道我的在這方面的造詣有多深了”。
“*和嫖客的故事?”石心笑問。
“不,”任笑道:“是嫖客和*的故事!”
三兄弟集體噴酒。
“有需才有供,有了要嫖的,才有了要賣的,順序不能顛倒,顛倒了就出事了!”任笑依舊嚴肅的說。
“好了,三兒,開始你的故事吧!”
“故事的名字叫做——”
“司馬光砸缸!”白劍臉色不變。
另外三兄弟再次噴酒。
任笑被嗆得嗑出了淚花,“二哥啊,你忒Smart了。不過這個故事真正的名字是——怡紅院的深思。”
這個時候,任笑的眼神變了。不像平時那樣充滿笑意,而是一種帶著思索的深沉,每當這時候,另外三人都回靜下來不再打趣。
那時候我十五歲,我生活的地方是個繁華喧囂的大都市,燈紅酒綠,車水馬龍,日日如此。
繁華的背後是*,貪婪,暴力,*。大街小巷,到處都是衣著暴露的女人,滿臉脂粉,帶著噁心笑容的老鴇時不時地帶著到門口影響一下市容,然後再大搖大擺的回去數一下骯髒的銀票。
而那些*用自己的身體進行著最低廉且沒有尊嚴交易。她們年輕,漂亮卻整日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生活在高層的*那叫“二奶”),供人消遣,玩弄,蹂躪。是自甘墮落,還是無力反抗呢?
*大概分為兩種,引以為榮的和被逼無奈的。以下是兩段嫖客和*的對話。
對話一:
PK:“為啥幹這個?被人玩來玩去很有意思麼?一點尊嚴都沒有。這麼年輕,乾點啥不好啊。哪怕是到飯館裡邊端盤子洗碗不比這個強麼?”
JN:“剛開始誰想幹這個啊。這不是沒辦法嗎。家裡有一家子人要養活,一個女人家家的,幹啥工作能掙那麼多錢養活老人孩子啊。我也知道這事挺丟人的,可是現在想回頭都難了,且不說老闆有權有勢我們沒辦法跑;即使跑了我們又能跑到哪裡去?身無一技之長又能做什麼?只能賣。剛來的時候還想過儘快贖身,慢慢的就不再想了,反正生活也就這樣了,習慣了就好了!”
PK:“如果給你重新選擇的一個機會,你還願意幹這個麼?”
JN:“當然不幹了。連畜牲都不如的職業,除了連畜牲都不如的人誰願意幹啊?不過這輩子是沒這個機會了……”
PK:“*也有尊嚴,不允許任何人踐踏的,必要的時候拿起法律的武器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能回頭時也及早回頭吧!”
JN冷冷一笑:“客官您是90後吧。不錯,尊嚴是屬於每個人的,但能維護尊嚴的只有有錢人和有權的人。”
PK:“你要相信這個世界還是有正義的。明天是美好的,人生是充滿希望的。”
JN:“你他媽的嫖不嫖,不嫖趕緊滾蛋。別在這婆婆媽媽的影響我的生意!”
對話二:
PK:“好好伺候大爺,舒服了待會傷你點小費;要是大爺不滿意,回頭找幾個非洲難民過來有你好看。”
JN:“這位大爺,說話請放尊重點,我們這一行也算是‘正當’職業,JN也有尊嚴。”
PK哈哈大笑:“草,一個當雞的還跟老子談尊嚴,你他媽的連最值錢的東西都能幾錢銀子隨便賣,你tell我你有啥尊嚴?你尊嚴在哪?是不是死了還要人給你立一個貞節牌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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