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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其實,那本書裡的醫生,應該就是我。」周錦淵有點尷尬地道,「所以,的確是同一種針法。」
不止是同一種針法,還是同一個人?
那個治療師噴笑出聲了,「居然就是你嗎?!」
周錦淵的履歷寫得很簡單,因為他確實還年輕,而且他又沒把自己「領頭拓展海洲三院禿髮領域」的成就寫上去。
否則那治療師可能早就認出來了,畢竟當初詹姆斯狂吹並引發跟風的是治禿……
這下被認了出來,不得了,話題一轉,變成了周錦淵怎麼治禿的。
說到底,學醫也是很容易禿頭的……
大家都以為周錦淵就是擅長針灸而已,中草藥不是他們的專業,但既然學了針灸,多少也有點瞭解、接觸,有的針灸組織還是和中草藥方面合併的呢。
周錦淵只好答應大家,明天再給他們開一場禿髮門診。
……
下了課周錦淵沒有回酒店房間,而是和趙妍妍打了聲招呼,就往外走。他早就查過了,l市就有那支金筆的店,他打算走一趟。
現場搜了下具體路線,也不是特別遠的樣子,周錦淵就準備走路過去了。
鋼筆店在l市一個大廣場旁,算是地標性建築了。
周錦淵照著地圖往那個方向走,路過廣場時,他聽到一陣美妙小提琴聲,估計是街頭藝人。沿路也有不少街頭藝人,但是小提琴聲傳來的地方人格外多,因為這樂聲悠揚婉轉,甚至極具畫面感,讓人沉醉其中,竟在音樂之中感受到生命力。
周錦淵都不禁聽得入神了,這種現場的演奏有音訊、影片無法感受到的表現。但很快他想起自己還有事,便也沒上前欣賞,而是去找店面了。
誰知道,現在才下午五點,那家店就已經關門下班了。
周錦淵頗為無語,又沒辦法,只好明天早一點再過來一趟了,他插著兜往回走,索性去再聽聽音樂,也別白來了。
周錦淵擠進人群中,正好這時候小提琴手換了一支樂曲,熟悉的旋律響起,竟是《梁祝》,叫他這個華夏旅人精神大振,踮腳一張望,但這個角度只能看到背影。
小提琴手背對著他,雖然天氣溫暖,卻穿著長袖,戴著帽子和口罩,露出來一點白色的頭髮,但這人背脊挺直,不像是白髮老人,叫周錦淵心底一動,想起了懷中金筆的主人。
世界這麼大,不會這麼巧吧……
周錦淵正想轉到正面去看看,那小提琴手卻忽然中止了演奏,整個人一下倒在地上,他原本挺直的脊背蜷縮緊繃,透出十分痛苦的情態。
人群一下騷動了起來,有人開始撥打急救電話。
「讓我進去,我是醫生。」周錦淵喊著,身旁的人紛紛避開,他衝到中間將那人翻過來。
雖然只露出來冰霜一般的眉眼,但這絕對是他在海洲機場看到過的那個白化病男子!
「是你?」周錦淵驚訝了一瞬,立刻去摸他的手腕,「你還能說話嗎?身上有沒有帶藥?」
「不要叫救護車……我有,止痛藥……」白化病男子咬緊牙關,對周錦淵道,「我只是……痛……」
他根本沒有認出周錦淵,疼痛讓他無法集中精神思考。
白色的睫毛垂下來,眉頭緊鎖,讓他消瘦的身軀看上去更像是一捧隨時都會融化的冰雪。
「我知道了。」周錦淵翻找了一下,但這人身上根本沒有藥瓶,也不知是不是忘記帶了,周錦淵再想和他說話,他已經疼得無法開口。
周錦淵握著他的脈,這一診之下,臉色卻是大變,立刻把針具取了出來,把他的手撥開,手放在肝區,「是這裡痛對嗎?」
……
金綽仙疼得意識模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