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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白衣偽少年齜牙咧嘴:“大夫,輕點兒,這可比恐龍化石還脆弱,指不定哪下就拍散了。”
跟她搭茬那是找不自在。雖然見面次數不多,但從靜玉口中多少聽說了藍沐冉那張活人說死死人說得更死的三寸不爛之舌,韓香粉很自覺地過濾掉了沒話找話的無意義閒聊。
兩個都是女人,沒什麼顧忌,解開藍沐冉衣裳瞭了一眼,韓香粉倒吸涼氣:“怎麼這麼重?”
光滑的脊背上一溜兒白皙,唯獨後腰的地方兩大塊青紫,看得女大夫頻頻搖頭。
“赫連城主是拿你當沙包練拳了?既然知道是女人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這傷放在男人身上也要疼上些日子,真不知道他怎麼好意思下的手。”
“有什麼不敢下手的,我腦袋都快給他敲傻了。”溫熱細膩的掌心觸在背上。藥油推開後一陣清涼,藍沐冉舒坦得眯起眼哼哼唧唧,“不過他也不是故意的,習武之人麼,下手本來就重。”
“哦?那他捅你一劍、把你晾在雪地裡一整晚也是不故意的?”
藍沐冉頓感語塞,這一招將軍太霸道了,完全無力反駁。不過韓香粉怎麼知道這些的?
眯起的小眼兒一斜,不懷好意的笑容顛兒顛兒跑到臉上:“吶。我說香粉姐姐,我記得離開涼城時你和靜玉館主還挺彆扭呢,怎麼一回來就這麼勁爆,這是打算閃婚麼?”
“我看你是想閃腰。”秀氣的手掌在大片青紫處一按,滿臉賤笑的偽男頓時青了臉色委頓下去。韓香粉拍拍手收起藥瓶,狠狠地在藍沐冉臉上擰了一把:“就你心眼兒多,不過要不是你幫忙。我和那個悶葫蘆還真就沒辦法這麼快解開心結。”
這是在感謝麼?感謝的話可以先溫柔地蓋下被子麼?光溜溜的這是要曬燭光?藍沐冉費勁巴力側過頭指了指角落裡疊得整齊的大花鍛被,懶得連話都不想說了。
“來,講講,去淮江你都做了些什麼,這麼快就把那座冰山拿下了?下藥了還是生米煮成熟飯?”無視掉傷者的需求,女大夫八卦一面徹底爆發。拽過凳子在床邊托腮而坐,滿臉期待不足言表。
果然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一聲虛偽嘆息後,光溜溜的清秀偽少年講起了那段不堪回首又忍不住樂呵呵回首的往事……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呱呱呱呱。
以上,景物描寫、氣氛渲染,萬字省略。
“於是,吻了一下。說兩句好話,你就叛變黨國重回他懷抱了?”
啪地一聲,藍沐冉臉色又綠了青了白了紫了,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兒過去。
“香粉姐姐……我死了對你沒好處吧?咱商量商量別老拿我當蒼蠅拍來拍去成麼?”苦逼地揉著後腰,藍沐冉疼得齜牙咧嘴。
“我就奇怪了。你不是挺倔挺擰的嗎?他那麼對你你還能忍,你就不怕他是揹著你去找哪個花魁名妓所以才把你扔一邊兒不管的?”滿臉怨怒的女大夫繼續對青紫後腰一頓發洩。全不管某人就快要口吐白沫抽出過去,“都吵到分手的地步了。胃疼滋味好受?腦子裡進肥皂泡了吧你,他讓你滾你就滾,他讓你嫁他你就嫁?丫頭,你還能有點兒節操嗎?”
“節操麼?撕碎嚼爛咽肚了。”藍沐冉一臉正直坦然。
跟三觀不正沒節操沒下限的貨提什麼節操,這不是哪兒短打哪兒麼。
講到跟赫連靖鴻逛街被丟棄,然後被小流氓欺負,再然後被拐到丘夢床上差點兒成了別人媳婦,再再然後回來還要看城主臉色氣的胃疼到昏倒時,韓香粉好看的臉型已經扭曲得不能再扭曲,基本上跟螺絲釘差不多了。
在別人眼中藍沐冉就是個天大地大老子最大誰特麼惹老子誰死一戶口本的地痞貨,別說受委屈了,就是讓她看著不爽那也是極其危險的禍事一件,誰能想到這麼不靠譜又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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