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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人,只是還不知道那兩個人是哪個府裡的。&rdo;
葉潯想,為了一個明顯行跡可疑的二等丫鬟,總讓信任的大丫鬟為之勞心勞力,實在是不划算,索性道:&ldo;等會兒就讓她來見我。我仔細問問,能留就留下,不能留就和太夫人把話說明白,讓太夫人拿個主意。&rdo;
語聲未落,半夏進門道:&ldo;蘭香要見夫人。&rdo;
葉潯頷首,&ldo;正要找她呢。&rdo;
蘭香進門時,一反往日裡大大方方的做派,很有些戰戰兢兢的。
葉潯打趣道:&ldo;這是怎麼了?背著我做虧心事了?&rdo;
蘭香二話不說,跪地磕頭,&ldo;奴婢之前生出了糊塗心思,罪該萬死,還請夫人饒命!&rdo;
葉潯和聲道:&ldo;這些話先放到一邊,說主要的。&rdo;
☆、第89章
蘭香磕磕巴巴說了半晌,葉潯才理清楚了原委:
原來紅姑早就知道太夫人來到京城了,是在裴家名下的藥鋪門外,她曾遠遠地見到太夫人一次。隨後去藥鋪抓藥時,留心打聽了幾句。
當下心緒激動,隨後卻並沒生出與舊主相認的心思。她和丈夫在大興那邊的主人家不錯,夫妻兩個的差事都有油水可撈,一年下來,除去吃穿用度,怎麼也能攢下幾十兩銀子。這就該知足了。
紅姑是想,若是與太夫人相認,自己還好說,丈夫的差事呢?太夫人出身於,雖然後來家道中落,大宅門裡的規矩卻傳下來了,用人肯定不似商賈之家諸多弊端‐‐可弊端越多的主人家,油水越多,規矩越大的人家,越難容易熬出頭。她念舊情,卻也要顧念家人,想讓家人過得相對於來講容易些。
回到家裡,便將這事與丈夫說了。丈夫想著也是這個理,還說既然如今太夫人也不過是個開藥鋪的,孤兒寡母的,在京城能不能立足都不好說,還是留在原地就好。
紅姑平日只要有機會到城裡,便去裴家的藥鋪隨意抓點兒便宜的藥材,和夥計閒話幾句,聽話音兒知道如今太夫人已經將手裡的產業交給兒子打理,過上了安穩省心的日子。
夫妻兩個沒想到的是,後來裴奕封侯,娶了當朝首輔的外孫女,又入朝為官。孤兒寡母的門庭成了高門大戶。
到了那地步,夫妻兩個就根本沒膽子相認了。一度完全斷絕主僕相認的心思,是因葉潯行事彪悍的名聲遠播‐‐在悍婦手下討生活,難!
而事情的轉折,出在紅姑丈夫身上。他這個人平時愛喝幾杯酒,與人吹吹牛。有了紅姑與裴府太夫人這件事,他就常在酒桌上提起。偶爾差事上不順心了,更是放過大話:&ldo;我婆娘可是裴府太夫人的舊識!眼下留在這兒沒去城裡,是念著主人家的恩情,也圖個清閒,要是實在不如意了,老子也只能攜家帶口去長興侯府討生活了!&rdo;
話沒傳到主人家耳朵裡,下人之間卻慢慢的都知道了,與親朋好友閒聊時,出於半信半疑的態度,語氣或是打趣或是冷嘲熱諷。
京官裡,在大興有田產的不少,徐家在那兒也有一個果園、幾百畝地,而且徐家一名婆子與紅姑認識。婆子聽說傳言之後,曾向紅姑求證過。
紅姑啼笑皆非,&ldo;老黃曆了,別聽我家那口子胡說。&rdo;
算是承認了。
後來,七拐八繞的,這些事就傳到了徐夫人和徐曼安耳中。
同在京城,這種事很常見。徐夫人不覺得算個事兒,聽了就忘了。
徐曼安卻記在了心裡。她大概是京城中最痛恨憎惡葉潯的人了,這於她而言,是一個可以加以利用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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