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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比誰都清楚,就算要被他氣死嚇死了,還是有點兒捨不得,還是不願意接受與他再無瓜葛的事實。
話再說明白些,只要他能有一點點兒的軟化,只要他能稍稍流露出一點兒溫柔,她也不會和他相敬如冰的。
但是很可惜,他沒時間改變,她倒是有一大把時間等著他改。就是這麼可悲,跟誰說理去?
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好像很享受現在這情形。是因此,她才意識到以前是真不該吃飛醋‐‐居然還猜測他會跟哪個丫鬟有染?他擺明瞭是沒女人都成。
上次回孃家,母親拉著她低聲詢問:&ldo;還沒喜訊?&rdo;
想到這個,她就忍不住翻白眼。照現在這種極其純潔無暇的夫妻關係,喜訊從哪兒來?
剛才還跟她說什麼?要她去看宜室姐、潯表姐?‐‐哪兒就需要他廢話了?她這不是還有點兒不好意思麼?平白無故的誤會他‐‐嗯,誤會他倒不打緊,主要是誤會他對潯表姐有意,那可是她一回想就忍不住要吐血三升的蠢事!總得斟酌好措辭再去見人吧?
可他催著前去倒也沒壞處。總得去的,宜早不宜晚。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孟宗揚說話了:
&ldo;我急著讓你跟姐妹和好如初,也是因為我近期可能要離京辦差,不放心你自己在家裡。&rdo;
&ldo;可能?&rdo;柳之南現在擅長摳字眼,&ldo;那就是還沒定下來?等定下來再跟我說一聲就成,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大不了繼續禁足。&rdo;
孟宗揚先是一喜,隨後還是有點兒失落的。她這變來變去的,就是不肯變回原樣,不變回原樣,對他那點兒依賴、擔心也就沒影兒了。他固然不喜歡她任性,卻還是很享受以前被依賴、記掛的感覺。
這樣看來,就是他不知足了。
可他為什麼要知足呢?
他這好幾個月連妻子的手都沒拉過,夠悽慘了。該得到點兒補償了吧?雖然看起來是兩碼事,但是過日子麼,分那麼清楚也不行。
他在她面前停下腳步,俯身端詳著她。
她還在專心致志地調製香露,衣袖捲到了肘部,露出白嫩嫩的手臂。低著頭,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卻能清晰地看到她頸子的美好弧度。
他忍不住沒正形起來,用手托住她瑩潤的小下巴,&ldo;來,給你家侯爺笑一個。&rdo;心裡卻在想,她倒是沒瘦,可見並沒真正和他慪氣上火,這輩子她恐怕都不知道為人消得人憔悴是什麼滋味吧?
柳之南差點兒被他調侃的語氣逗得笑了,卻還是忍住了,抬眼瞪著他,&ldo;不準跟我動手動腳的!&rdo;又問,&ldo;從哪兒學來的這種話?&rdo;
&ldo;這麼想的就這麼說了,還用學?&rdo;孟宗揚順勢摟過她,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還滿足地眯了眯眸子,&ldo;嗯,你做香露就是有這點兒好處,總是香噴噴的。&rdo;
&ldo;你給我滾遠點兒……&rdo;柳之南推來搡去的,見他紋絲不動,立馬見好就收,自己偃旗息鼓,一面往後挪動身形一面要揚聲喚丫鬟。
孟宗揚卻不依不饒地纏了上來,在她出聲之前先警告道:&ldo;誰進來我就把誰打出去!&rdo;
&ldo;……&rdo;不張嘴閉嘴的要殺人了,她是不是要慶幸一下他的&ldo;進步&rdo;?柳之南沒好氣地想著。
&ldo;有你這樣兒的人麼?成了親給點兒甜頭就撒手不管了,你不是應該對我負責麼…&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