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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數字比較敏感。」文青梓隨口道，依舊文文靜靜。

陶欽半信半疑，又有點激動：「那你能想起來在哪兒看到嗎？對方是誰啊？」

文青梓還真有印象。但她頓了頓，先問道：

「他是誰？」

陶欽幾句話說了前因後果，自己猜測起來：

「她難不成是哪個公司商務？你們對接過？」

「……」

文青梓本來還只是模糊記得，她在春野訓練前填寫個人資料裡見過這個號碼，因為特別好記現在還有印象，具體是誰還真記不清了。

現在聽說對方所作所為，破殼小姬真實身份呼之欲出。

她不著痕跡地瞥了眼右前方遠處宋鶯時，拍拍陶欽肩膀，難得同情誰：

「你還是別知道好。以後別跟人家吵架了，乖。」

「誒……你說清楚呀。」

文青梓意味深長道：「我只能告訴你，她也是春野。」

「！」

文青梓看了眼時間：「幸歡今天不來了是嗎？我要走了，替我帶聲好。」

她說走就走，背影有幾分灑脫。

陶欽被她丟擲炸彈嚇得失神，又看了會兒她背影，扭頭問虞笙：

「難道她沒歡歡vx嗎？怎麼還要我們帶話？」

虞笙無言以對：「……重點是這個？」

陶欽回神，想起正事——

破殼小姬是春野？！

到底是誰？

對懷宋瞭解如此之深，一定是十分親近、保持聯絡人，還是說……

陶欽和虞笙對了個視線。

「我有一個可怕又大膽想法。」

「我也有，我覺得不可能吧，這太恐怖了。」

兩人又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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