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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do;

沈戾笑了一下，應了聲&ldo;好&rdo;，給他結了帳。

魏聞行結完帳垂眸掃了一眼小票，消費的金額比他預想的還高很多。

江持風從衛生間裡出來，看到卡座沒人，想了想，往櫃檯走過來，魏聞行長身玉立站在那裡，手裡抱著兩人的外套，低頭在看手機。

江持風走過去，跟沈戾說了聲：&ldo;從我卡上劃，先走了。&rdo;

沈戾往他手裡塞了一盒洗好用一次性盒子裝好的草莓：&ldo;給你，免得你回去了惦記想吃。魏聞行結了帳了，代駕也給你叫好了。&rdo;

他話語帶笑，壓低聲音說了句：&ldo;上次你說讓他請，倒是一語成讖。&rdo;

&ldo;你結了帳?&rdo;江持風偏頭看向魏聞行，微微皺了皺眉頭，&ldo;說了我請。&rdo;

&ldo;走吧。&rdo;魏聞行看到他臉上濕漉漉的，那雙眼睛也因為映著燈光，一汪春水似的，喉嚨莫名有些發乾。他從櫃檯抽了兩張紙巾遞給江持風：&ldo;下次讓你。&rdo;

江持風為了醒醒酒，剛洗了個冷水臉，水浸濕了額前的劉海，臉頰側還有水痕，看到遞過來的紙巾，他有些沒反應過來，往男人眼前走近一步，把臉湊了過去。

小少爺那張俊俏的臉就這麼近距離地湊在他眼前，魏聞行楞了一下，然後才抬手幫他擦臉上的水跡。

魏聞行的動作很慢，看著他的眼神專注又認真，指尖碰到微涼的臉頰，江持風總算是反應過來了，熱度從脖頸一路往臉頰上蔓延，睫毛輕顫，眼神飄飄忽忽地移開。

擦完水的紙巾被攢成了團，扔進垃圾桶裡，魏聞行把外套遞給他：&ldo;外面冷，外套穿上。&rdo;

從酒吧裡出來，冷風迎面，江持風把外套裹緊了些。夜色深濃，墨色的天幕上掛著一輪彎月，幾顆星子明明暗暗地隱沒在雲層裡。街道像一條波平如鏡的河流，蜿蜒在明亮燈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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