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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學得進去,阿母再為你延請常安城中的名醫。&rdo;
郭聖通心願達成,歡笑著撲進母親懷中。
&ldo;我就知道您最疼我‐‐
我知道您不叫我學也是為了我好,而且我又不會真背了藥箱去行醫。&rdo;
她仰起頭,望著母親說道。
母親的笑容不受控制地往上爬,女兒小來比這還能撒嬌耍賴,稍微大了些才開始要裝出個大人樣。
剛開始她失落了很久,不過是想著女兒大了也是正常才覺得好受些。
但沒想到女兒病了一場後,又和她變得親近起來。
她想女兒是漸漸大了,懂事了,開始知道體諒孝順母親了。
從前哪會想著多學些什麼呢?
於是,當晚母親就叫人送了十匹布同兩百兩銀子給辱醫作為一年的束脩。
辱醫惶恐不已,不敢接禮,親自到錦棠院中來婉拒。
&ldo;女公子肯跟著婢子學岐黃之術,已然是婢子的榮幸了。&rdo;
母親擺手,鄭重其事地道:&ldo;既然是學藝,便要正正經經地拜師。
等十天後,她開始進學。
我還要叫她向你敬茶行拜師禮呢。&rdo;
辱醫連說使不得,但母親堅持禮不可廢,最後她便只得應諾回去。
郭聖通在漆里舍很快也聽說了還得向辱醫行拜師禮的事。
她笑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辱醫雖是她家的家人子,但向人家學其安身立命的本事自然得恭謹點,才能叫人家打心底願意教她,而不是推不過不情不願地教她。
她叫了人把家中關於相學和岐黃之書的帛書竹簡全搬到了漆里舍來,把臥房旁邊的側廳收拾出來充當了書房。
沒過兩天,母親又從外買了一車竹簡回來。
全是關於相學和岐黃之術的。
郭聖通上午都在錦棠院陪著母親,用過午膳後才回漆里舍來整理帛書竹簡,閒下來便握著《太史公記》看。
十天的時光一晃而過,這十天中她都沒有再做夢。
她覺得很安心。
睡得好,精神自然就更好。
翌日清晨她起了一個大早,洗漱更衣用了早膳後,便往東廳去
家裡為她請的女講席已經到了,見她來微微一笑問她是否大好了。
女講席,姓文,閨名一個珍字。
聽母親說,文講席從前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不過是後來家道中落,無奈之下才做起了教人念書的講席。
郭聖通很喜歡文講席,她溫柔耐心的很,同母親的性子很像。
她行了一禮,&ldo;學生叫女師擔心了。&rdo;
文講席笑著叫她坐下,&ldo;身體康健便好,今天我們開始講左傳……&rdo;
文講席教她,並不像一般的女教習只教會了認字讀書就行,而是認認真真地像教公子們般地教她。
只是不必帶著功利心學的那般深,全憑著師徒倆的喜好來著罷了。
講了一個時辰的書,又習了半個時辰的字,再學了半個時辰的棋藝,上午的學習便結束了。
她從前是學半日歇半日,自她提出要學岐黃之術後,母親便決定改成學一日歇一日,上午跟著文講席念書,下午跟著梁辱醫學醫。
至於她還要學相術,既然目前是自學,便先自己抽空學來。
這日下午,郭聖通畢恭畢敬依足了規矩禮節向梁辱醫敬了拜師茶,又行了拜師禮。
梁辱醫不敢受全禮,側了身去只受了半禮,便是這半禮郭聖通瞧著她都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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