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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留在你身邊,那樣子我會很不舒服。”
大戰方歇,辰源又在剝花生,還抽空說了一句:“不吃飯的女人這世上也許有好幾個,不吃醋的女人卻連一個也沒有。”
安琪兒看也不看側歪在地上不住湧血、奄奄一息的柳依依,笑吟吟的道:“我的就是我的,別人的如果我喜歡,也要是我的。”
柴如歌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的笑。
“十槍騎”手執十二杆長槍,斷對了雙腿的夜蟄翼架上高臺,然後齊齊撤槍,那殘缺的關東漢子“叭”的摔落在滿是汙水的地上。
夜蟄翼艱難的抬起頭來,憤怒的仰視著柴如歌,恨恨地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笨。”柴如歌掏出一面鏡子,照著自己俊美的容顏,漫不經心的道:“本來你夜五爺好心好意捧著兩萬兩銀票約我幫你助拳,來對付‘青衣樓’,是您瞧得起小王,可是小王最近手頭有點緊,這區區的兩萬兩,實在是不夠花啊。”
柳生寒冷笑道:“夜狂刀的兩萬兩不夠花,再加上我們‘青衣樓’的二十萬兩就勉強夠小王爺花上一陣子了。”
楚羽傲笑道:“外加上‘大風堂’兩條街每年的金抽成的十萬兩,也總該夠琪兒郡主的胭脂水粉錢了。”
柴如歌伸出蘭花指,去撫摸安琪兒光滑暈潤澤的臉頰,語氣曖昧的道:“沒辦法,我這個姐姐就是喜歡花錢如流水。”
安琪兒不躲不避,向柴如歌面上輕輕出吹了口氣,香風如蘭,柴如歌微閉雙眼,捕捉無形的香氣,陶醉般地嗅了嗅,才對滿臉驚怒的夜蟄翼道:“你不死,本王睡不著啊。”
夜蟄翼又氣又怒,又驚又悔,他不顧一切的破口大罵:“柴如歌,你這個嬲種!你這個小白臉!你少在大爺面前裝模作樣!什麼繡花枕頭‘小梁王’?什麼狗屁‘富貴集團’少東?不就是把屁股賣給了皇帝老子和童貫那個監宦了嗎?娘娘腔!什麼東西?你不要以為你和你身邊那個臭女人姐弟私通的齷齪勾當……”
夜蟄翼下面的話沒說出來,因為柴如歌面帶溫柔的伸出女人一般細膩的手,輕輕捏碎了他的喉骨,那聲音響而清脆。
安琪兒輕掩口鼻,低笑道:“這個人好多的廢話。”
“岳飛,借你的‘鉤鐮槍’一用。”柴如歌晶瑩如玉的手掌一張,立在“十槍騎”最尾少年嶽鵬舉手中的長槍,就“嗡——”地一聲,不受控制的脫手而出,柴如歌接槍在手,一俯身,就竄了出去。
“鳳凰臺”上,柴如歌他像生了一雙翅膀的鳳凰,振翼而起,“颼”的一聲,“瀝泉槍”的倒鉤就劃開了勾入夜蟄翼的腹腔,勾住了他的腸子。
夜蟄翼喉嚨已被捏碎,不能發音,只是悶“哼”一聲,牛眼一翻,一時沒有氣絕。柴如歌鉤槍一緊,拔身就走,順手便扯,夜蟄翼便給他的鉤尖勾著腸子扯著爬行,他的兩隻腳已斷,他只能爬。他一路爬,花花綠綠的腸子就一路掉出來,他要不跟著爬行,腸子則要馬上被鉤斷了……
風雨中,“鳳凰臺”上,柴如歌單臂持槍倒拖行著滿身血汙的夜蟄翼,一手提著自己的長袍衣襬,踱著方步,如同希戲子般捏著腔調邊走邊唱:
“亭亭鳳凰臺,北對西康州。西伯今寂寞,鳳聲亦悠悠。山峻路絕蹤,石林氣高浮。安得萬丈梯,為君上上頭。恐有無母雛,飢寒日啾啾。我能剖心出,飲啄慰孤愁。心以當竹實,炯然無外求。血以當醴泉,豈徒比清流。所貴王者瑞,敢辭微命休。坐看彩翮長,舉意八極周。自天銜瑞圖,飛下十二樓。圖以奉至尊,鳳以垂鴻猷。再光中興業,一洗蒼生憂。深衷正為此,群盜何淹留……”
柴如歌邊唱邊拖,夜蟄翼便蹌蹌踉踉、連滾帶爬的跟著他的槍鉤滿臺上走了三五圈,腸子越扯越長,足足扯出了五尺餘長的腸,腸破了,流滿了未排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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