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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看來敖要進攻燕國之事已經讓很多人不安起來了。”
“那你準備怎麼做?”
“什麼也不用做,只需要靜下來看事態的發展就行了。”
若是以往,鄴風此刻定然不會再說什麼,可是今日他卻說道:“以我對祁昂的瞭解,他之能耐定然會讓燕國覆滅,到那個時候敖國的力量強大了,離的危險就大了!”
“你何時對離的安危如此擔憂起來?”看向鄴風,子息突然發覺自己其實根本不瞭解這個人。大戰之時,因為鄴風心存怨恨,所以輕易的就讓子息找到了控制住他的辦法。但是現在,他已毫無牽掛,反是自己心存掛念,想來真是世事難料啊!
鄴風不知道子息到底在感慨什麼,但是他從子息的話語中感受到的永遠都是心痛,這讓他看不清楚眼前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而自己又是為了什麼而活著。人生之苦,明明活著卻不知道活著是為了什麼。
“祁昂雖是善戰,但畢竟不是當權之人,既是如此,我們便有機會,所以你不必當心!”言及那個名字,子息的心就不自覺的痛,他多麼希望此生再也聽不到這個名字,但是他知道只要他還是離的太子,只要他還護著離,這個名字就會一直在他的耳邊縈繞。十五國之局勢,已然在祁昂的此舉中發生了變化,未來如何真是讓人難以揣測。
鄴風雖還有疑問,但見子息難掩心中悲痛,也就不再多說了。一時間,本就清冷的雍宮之中更顯淒涼了。
祁昂的大軍很快就到達了燕國的邊界,城牆之下,祁昂的心無比堅定,已然註定的人生正在迅速的將他們推進宿命的深淵。
這日,祁昂攻下泰陽的訊息傳到了子息的耳中,子息微微一笑,似是早就知道了一般。鄴風對子息的反應感到很驚訝,若是別人聽到這樣的訊息一定會想盡辦法讓祁昂不得如意,但是子息卻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根本毫無插手之意。
鄴風持棋子的手慢了一步,子息便知道他心中所想,於是說道:“祁昂此戰鋒芒盡露,要殺他的人自然不會少,我們又何必湊這個熱鬧呢。”
雖是實話,可是聽在鄴風的耳中卻不甚真實,他真的不知道子息是否能夠放棄以前的種種,真正的做回他的太子子息。鄴風一直呆在子息的身邊,卻是越看越覺得眼前的人難以揣測,似乎看起來坦蕩無比,心中的事情卻別人多很多。
“若是人生能如這棋局般,輸了就可以重來,那麼人生又該是一種什麼模樣。”
“你輸了!”一子落定,子息起身離開。錯身間,鄴風看不到那雙眼中有悲傷湧上,無法消減。
入夜,子息卻無法入睡,翻來覆去間,頭腦中浮現往日種種,竟都是與祁昂相依的畫面,原來從未忘記,只是逼迫自己相信能夠遺忘。曾經的誓言還在耳邊,但是兩人已經是漸行漸遠,燕國之戰,就是他們的終點。明明看清了這一切,明明做出了最後的選擇,可是這顆心還是不斷的顫動著。
五日之後,子息再攻一城,這一天,子息再次看到了凌楚,還有和凌楚一道的妙雪。
一如往常的容顏卻有著不一樣的神情和威嚴,似有錯覺,眼前這人根本不是那個會依偎著自己,吵著要講故事的人,如今的他是離國的太子。明知道眼前所見已是不同,可是妙雪心中卻還是萬分的期盼。
見到妙雪的子息心中歡喜,可面上卻無絲毫表情,反是對凌楚道:“你跟我來!”然後就進了屋內。
再次面對面,凌楚知道子息已經改變了很多,他很欣慰卻也很痛心,而子息對於凌楚重回離國之事也是一肚子的惱火,“你為何又要回來?”言語中多有怪責之意。他已經是被困在了這裡,而凌楚已然掙脫牢籠,此番回來讓子息不解。
“因為你在這裡,所以我回來了!”很簡單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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