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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rdo;月勉將他遞給言玥：&ldo;這在關外乃是貼身之物，你母親可能是意外撿到的，然後掉落懸崖的時候這個落下了。&rdo;

&ldo;那後來呢?&rdo;若是武林中人勾結關外人，不可能沒有後續。

言木柴和月勉對視一眼道：&ldo;後來……月老先生殺了那下屬之後，就沒有任何事情了。但是同年又發生了一件事。&rdo;

&ldo;什麼事?&rdo;

&ldo;前任程王送其幼子入京，皇帝封那幼子為世子。&rdo;言木柴緩緩道，盯著言玥，似乎想看到一些其他的東西。

程戟瀚?

言玥心下大震，不，不可能……這兩件事絕對沒有什麼關係。

&ldo;於是我一直盯著程王那邊的動靜，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卻毫無所獲。&rdo;言木柴露出一絲苦笑，心中也認定了言玥應當不知道這件事。

&ldo;先皇曾秘密召我入宮，說了對程戟瀚的懷疑，但最後全部都被我們否定了。&rdo;言木柴繼續道，最後他抿了一口茶：&ldo;總之玥兒，今日告訴你這麼多事情，不是說我們懷疑程戟瀚，而是……我們認為前任程王應當是報著什麼目的才是……不然，為何程戟瀚一生下來就沒有母親，卻可以在姜城平安的過了幾年。&rdo;

言木柴應當是打聽過了當年程王妃的手段，斷然不會認為她會留程戟瀚這麼多年。

言玥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房的，只覺得自己腦子裡頭暈腦脹的。

程戟瀚不是程王親生的?難道程戟瀚是……是關外人?

不，不可能……若真是這樣，關外早已被滅多年，如果言玥的猜想是正確的，那麼……

&ldo;玥兒……&rdo;藍氏輕輕推開門，見言玥臉色蒼白的出神，頓時有些心疼，走過去抱住她道：&ldo;發生了什麼事情?&rdo;

&ldo;沒什麼。&rdo;言玥搖搖頭，為了不讓藍氏擔心，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第四百三十章 流言蜚語

&ldo;戟瀚，你怎麼看?&rdo;徐靖宇指著奏摺處的一出，對著出神的程戟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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