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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地吼道:“我做了什麼?我每天給你打電話,每天陪你吃飯陪你去圖書館,每天圍著你轉,我能做什麼?我還要做什麼?”
是的,大壯。這是你對我好的地方,我都記在心裡。可是,我勸過你多少次,不用每天給我打電話,不用每天陪我吃飯,你陪我在圖書館的時候,我是希望你能拿上自己的課本,而不是在我身邊講笑話——甚至我現在每次聽到寢室地電話鈴聲響了之後我就害怕。我怕是你打來的。馬良,你知道我們每天用在聊電話的時間是多少嗎?”
我知道你的家庭不富裕,我們家也是。我們費盡心力才考上這所大學,我們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我們的末來需要我們去努力,我們的父母需要我們努力。馬良,除了戀愛,我們還應該有些別的什麼事情要做。我們來大學不全部是為了戀愛地,你這樣地付出壓地我喘不過氣來。”
每次打電話我都會勸你,可是你不聽。仍然我行我素。馬良,畢業之後你怎麼辦?我們怎麼辦?”
bō說著說著眼淚就出來了,這個時候已經泣不成聲。
你可以罵我。也可以打我,是我對不起你。可這是我的選擇。我就要堅定地走下去。馬良,我也希望——你會在我離開後,有其它地努力目標。你是個好人,可我們真的不適合。”
是個好人,可我們真的不適合?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好人卡嗎?
到崔bō跑遠,馬良才意識到這個問題。cà;o他媽!又被人發了好人卡了。自己已經付出了所有,為何還要被人發好人卡?
道太在乎也是過錯?
子嶽駕車將靈芸和夏雪碧送回十大名苑後,又一次開著自己的QQ出來。打了李克柱的電話,問他和馬良現在在哪兒。李克柱說在學校東mé;n地飯店喝酒,趙子嶽便開著車向那邊駛過去。
天的夜晚,冰冷的寒風迎面吹來,天空彷彿披上了一層純sè;地毯,灰mé;ngmé;ng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樣的夜晚,適合殺人和luǒ奔啊。
校東mé;n是一條偏僻地街道。mé;n口有一排大排檔似地小吃店,主要以香山大學的學生為消費群體。價格比較便宜,生意極其火爆。這個世界上。窮人還是佔大多數的。
子嶽的車子剛剛駛進路口,便看到了馬路邊馬良和擎天柱的身影。
大個子,你能不能把它shè;下來?”
良撐著李克柱的手臂彎下腰撕心裂肺地嘔吐一陣後,抬起醉眩mí;離的雙眼看著他問道。
克柱皺了皺眉頭,視線避開地上那一大灘刺鼻的酒水和食物地hú;n合物,順著馬良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是一盞rǔ白sè;的路燈,高高的懸掛在半空中三米多高的位置,像最忠誠的戰士一樣在守護著黎明前地最後一班崗位。
不能。”擎天柱搖頭。傻瓜才會把一個醉鬼的話當真。
好。那你看我把它shè;下來。”馬良左手叉腰右手指著頭頂的路燈說道。說這句話的馬良彷彿是千軍萬馬的統帥,頗有些三國周瑜戰場上指點江山揮斥方酋對手灰飛煙滅的豪邁。
天柱沒有說話,他的視線已經被馬良的動作所吸引。他在解皮帶。李克柱實在想不明白,shè;路燈和解皮帶有什麼聯絡?
的,馬良不僅解開了皮帶,還褪下牛仔kù;,然後粉紅sè;地內kù;也給扒拉到膝蓋
天柱趕緊拉住他地手。說道:“馬良。你要幹什麼?你醉了,快把衣服穿起來。”
良哈哈大笑起來。對李克柱說道:“大個子,放開我。我沒事。我要把它sh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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