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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長時間了,你還不回來,我們以為你去找閻王爺報到去了。”
趙子嶽抱著小魚連聲呼痛,笑罵道:“你個死狼頭,下手這麼重,我可憐的胳膊吆!估計今晚抱著媳婦上炕都費勁。”
呂小魚雙手環著趙子嶽的脖子,也回過頭來,投向郎彪的眼神滿是敵意。
郎彪一陣頭大,這敢情可好,人家兩個人是夫唱婦隨同仇敵愾了。
一旁,陳百合兩隻手揣在風衣的兜裡,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狼頭,戰鬥完畢,戰場交給你去打掃了,咦?門樂呢?怎麼沒看到門樂那小子?”趙子嶽環顧四周納悶的問道。
“還不是擔心你。你走後那小子的嘴就沒閒著,一個勁的追問我你不會出事吧?一窩蜂有多厲害?你身上沒帶武器怎麼能輕易冒險?把我給問煩了,就把他趕下車去了,估計現在和瘋狗在一起。”
“好吧,現場交給你打掃,我也不多說什麼,都交代給你了,狼頭。唉!忙活了半天我這身子骨也累了,小魚,嗨,你還吊上癮了,來,下來給叔叔揉揉背,我們去車裡,車裡暖和。”
“可惡,你又說誰是誰叔叔了?以後在我面前不許再提這兩個字!”
“好。我不提,咱們回車裡,你幫我舒舒服服的按摩一下好不好?”
“討厭,你還提!”
“沒啊!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說叔叔這兩個字。”
“還說沒有!別跑,大山。我要殺了你!”
五分鐘後,陳百合氣急敗壞的吼道:“郎彪,他們……他們不見了!”
“誰?誰不見了?”
“還能有誰?小魚和那個趙什麼嶽不見了!”
“奶奶個熊地!這個臭小子又帶著美女去鬼混了,留下我給他擦屁股……”
“什麼?又帶著美女去……郎彪你是說趙子嶽經常帶著女人出去鬼混?”
“咳咳……那個啥……大小姐,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圓啊!你在車裡等一會兒,我和瘋狗去打掃戰場。”
“郎彪,你回來,話還沒有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九十七章 遊戲才剛剛開始
香山東郊,一座美輪美奐的別墅裡。
書房內,王月明坐在一張紫檀木的座椅上,身穿一件白色絲綢睡袍。一身藏藍色西裝打扮的吳橫站在他的身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二公子王月明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一段精彩的影片。影片的背景是在一個巴士內,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手中撒出一大把銀白色的暗器,狀如同天女散花,搞得車廂內的三男一女拼命的躲閃,然後這個穿著一件黑色風衣的男人就從鏡頭中消失了,再次出現時三個彪悍的男人已經躺在巴士的車廂過道上,其中一個的脖子上還有一道非常醒目的紅色血絲。緊接著最驚心動魄的一幕出現了,只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用牙齒叼著一張百元大鈔,對著身邊的女人猛地一甩頭,女人的脖子就被劃了一道血口,百元大鈔上的鮮血還在往下滴。
“吳橫,你看一看這個男人撒的是什麼暗器。”王月明白皙的臉龐沒有任何表情,用手指著螢幕中的男人問道。
吳橫畢恭畢敬的說道:“公子,我看像是一元錢的硬幣。”
“硬幣?”王月明的臉凝重了起來,端起放在古色古香的紫檀木書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茶水。茶是安溪鐵觀音,茶味清香雅韻,怪不得古人品嚐安溪鐵觀音時有“七泡餘香溪月露,滿心喜樂嶺雲濤 ”地感嘆。王月明受爺爺的影響,從小就愛茶,各種各樣的茶。或是醇厚雅正,或是清韻繞喉,就如同各種各樣的女人,燕瘦環肥,顧盼生姿。
“是的,公子,我看這個穿黑風衣的男人有用錢殺人的嗜好,他先是用一元錢的硬幣割斷黃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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