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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別人還落頓埋怨。”
金曉麗一下子被人冷落,怨毒地瞪了趙子嶽一眼,跺了一下腳,恨恨的轉身而去。
“怎麼,就這麼走了美女?不送啊!”趙子嶽扯開嗓子說道。
可是金曉麗沒走幾步,又回過頭來,不屑地瞥了靈芸三人一眼,抬著尖尖的下巴一臉傲慢的說道:“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為自己是誰?金枝玉葉?不識抬舉!”丟下這句話就往回走。
靈芸的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等等!”趙子嶽眯著眼睛喝道。
金曉麗止住步子,回過頭,臉上的表情好像一隻好鬥的母雞。
看著這隻濃妝豔抹的母雞,趙子嶽面無表情的說道:“把你放的屁收回去!也不看是在什麼場合?隨地亂放屁!告訴你——小金絲雀,不要以為自己傍上個有頭有臉的禽獸就了不起,你一個出來賣的殘花敗柳有什麼資格蔑視我家冰清玉潔的靈芸。滾!”
金曉麗剛想破口大罵,可是到了嘴邊的髒話卻硬生生嚥了回去。因為他看到趙子嶽那幅冷若寒冰的殺人表情,被震撼住了。咬著嘴唇,一臉怨毒的說道:“哼!走著瞧!我看你們今晚怎麼走出這個門口去!”說完,擰著風騷的水蛇腰搖搖擺擺的扭了回去。
靈芸看著趙子嶽的眼光很複雜,有感激有震驚還有淡淡的擔憂。
給了靈芸一個安慰的笑容,趙子嶽輕輕拍了拍她放在桌面上的白皙小手說道:“傻丫頭,別怕,一切有我。”
靈芸咬著嘴唇,默默地點頭。眼眶已是淚光盈盈。
多少年了,為了生計,為了弟弟,為了那個破碎的家,她受盡白眼。一直以來她都選擇自己默默承受。累了,躺下歇一歇就過去了。受傷了,痛了,咬咬牙,挺一挺就過去了。奶奶去世那年,弟弟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可是她咬著牙一邊撐起這個破碎的家,一邊安慰弟弟。當晚上弟弟睡著了,她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偷偷地哭。她多麼希望有個人能夠為她撐起一片天空,哪怕只是一片小小的天空。可是每次噩夢驚醒後,她知道那都只是奢望。
可是自從遇到了這個臉上時時帶著壞笑的男人後。圖圖的腳崴了,他可以給圖圖做火療,圖圖感冒發燒了,他可以接到電話後立馬帶著圖圖去醫院。
今天在小湖邊,他對自己說的話,她以為那些都只是戲言,畢竟他是有女朋友的。可是在他把滾落山坡的自己救上來時,那一句‘以後有個男人站在你身後,所有的苦所有的累不要再一個人來背。承受不住的時候,分給我一半,我替你扛。’那一刻,她感到自己讀懂了他:在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之下其實有一顆溫柔善良的心。
圖圖不屑地看了兩人一眼,一邊吃著魚肉,一邊不滿的說道:“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無敵推銷員》看多了?男人和女人之間也就是那麼回事,不是你推倒她,就是她推倒你,卿卿我我的,酸死了。守著魚鍋不吃,浪費了。何必呢!”
第一百三十九章 打的就是禽獸
趙子嶽所料的沒錯,風騷的金曉麗一回去就跟禽獸中的秦樹訴苦。那副眼淚盈盈欲滴的表情,縱是石頭做的人都被感動了。
在金曉麗打了十八層粉底的臉上用力的親了一下,衣冠楚楚的秦樹端著一個高腳杯,向著靈芸三人坐著的位置走來。自己的馬子被人欺負了,自己走為一個男人總要把面子討回來。更何況秦樹兄醉翁之意不在酒。
都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自古以來,美人和寶物不都是權欲橫流的男人爭奪的目標。
就在靈芸三個人走進房門的那一刻,花中老手秦樹就瞪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瞄上了。靈芸那玲瓏的身材,那如水的氣質,那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青春氣息,如同一把小鉤子在花花公子秦樹的心裡不斷地來回撓著。無意中和身邊的女人一聊,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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