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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探員先生，這些聽起來就是推測了，您有證據嗎?&rdo;

湯寧居然仰頭，直視曲子川深棕色的雙眸，他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怕和焦慮，冷靜的簡直不像個嫌疑犯應該有的樣子。

門外的一隊人皆瞪了眼，崔維一甚至說：&ldo;他以為他是誰?囂張的比我家小豬還吊……&rdo;

旁邊的徐海哭笑不已。

&ldo;該我出場了。&rdo;恂汐低低說了聲，拉開門，慌裡慌張的跑進去。

&ldo;隊長，嫌疑犯艾輝朋說是他殺了牧興謙，他已經招供了!&rdo;

&ldo;你說誰?&rdo;

湯寧驀地站起，神色驚恐身體前傾，眼睛緊緊注視著郝恂汐。那神情，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曲子川和恂汐恢復原樣，一個冷眼靜看，一個笑裡帶刀。

&ldo;我說的是艾輝朋。&rdo;恂汐柔和的語調，&ldo;他殺了牧興謙。&rdo;

湯寧眼裡的平靜破了，原本的星光也隨之暗淡下去：&ldo;不，不可能的……&rdo;

&ldo;他已招認。&rdo;曲子川補刀。

&ldo;招認?不是他做的，他招什麼啊!&rdo;

&ldo;難不成，你做的?&rdo;恂汐慢條斯理的問。

湯寧一滯，啞口無語。

停了半晌，突然，湯寧的口氣軟下來，推翻之前模糊的說法。

&ldo;……你說對了，鉤吻，是我下的毒。&rdo;

他對自己的犯罪供認不諱。

恂汐倒是吃了一驚，準備再嚇他一嚇的，結果，這傢伙這麼快就招了……

他們猜測的不錯，湯寧一定和艾輝朋有淵源，有很深的淵源。

&ldo;你為什麼要殺牧興謙?&rdo;

湯寧：&ldo;……&rdo;

曲子川一反常態，耐著性子坐下來，他喝了口水，很慢地說：&ldo;你說服我殺他的理由，我就相信你的認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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