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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成帝心底竟然有些久違的感覺,他這幾日過於沉溺寧婕妤,心中也好似堵了一口氣,便也沒來永壽宮,偏姜溫雅這次也似坐得住,也沒派一人來打聽。
本來隱隱覺得姜溫雅好似變了,宋成帝心中有一絲不安,如今看她如之前那般,笑吟吟的等著自己,他的一顆心就安了下來。
「愛妃不必每次都在此等朕,著了風寒,到時可別抱怨藥苦難噎。」宋成帝這招用慣了,他知姜溫雅也吃這套,慣例要去拉姜溫雅的手。
卻如之前那兩次一般,姜溫雅剛巧抬手整了自己被吹散的髮髻,如此便避過了。
宋成帝不知為何心底有些不舒服,可也沒有再次去拉。
姜溫雅早就膩煩他這般,自然不想讓他碰自己,滿臉笑的將人迎進正殿,今日可有好禮要送與他,也不知他收下後,可否開心。
宋成帝看到晚膳又擺在紅珊瑚旁,張口便道,「朕已經用過晚膳了。」
姜溫雅嘴角勾了勾,「臣妾可一直等著皇上,皇上陪臣妾再吃些吧。」
之後宋成帝推拒,姜溫雅也是鐵了心,無奈之下,宋成帝只得坐下。
看見桌子上多了兩道菜,終於露出了笑容。
姜溫雅看見他笑了,自己的笑也更加的愉悅。
在姜溫雅有意之下,萬福肉和金魚戲蓮多半進了宋成帝的肚子,當然為了不讓他留下來膈應自己,姜溫雅還硬是讓宋成帝用了別的菜。
一切果如姜溫雅所料,晚膳撤下去不久,宋成帝便藉口還有奏摺未批閱,便離開了永壽宮。
姜溫雅樂得自在,送走宋成帝的時候未露出一絲不悅,反而還是笑容滿面。
宋成帝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姜溫雅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此後的幾天,宋成帝來過幾次永壽宮,每次都被姜溫雅用紅珊瑚噁心走了。
幾次之後,宋成帝覺著再這麼下去,姜溫雅肯定會起疑,他已經許久未寵幸她,姜溫雅此時不發,肯定是因為剛失孩子不久,待她緩神過來,就沒有那麼好打發了。
若是姜溫雅知道他這想法,肯定一記白眼過去,這人啊總是會多想。
姜溫雅此時就等著看笑話呢,那夜的萬福肉和金魚戲蓮被她加了『無用』。
之所以不一次性加進去,就是因為她想讓宋成帝嘗嘗何為絕望,到時他又該如何應付後宮的這些嬪妃,如何面對朝廷大臣和宗室皇親。
想到這些,姜溫雅就愉悅的笑了,時常讓採荷多注意皇上的行蹤,有任何動靜都要稟告上來。
如此等了幾天,終於等來了訊息。
採荷忍著笑意給自家娘娘梳著髮髻,「娘娘,昨個夜裡宮裡可熱鬧了。」
姜溫雅自從泡了藥浴,睡眠也好了許多,沾枕就睡,到第二日天亮才醒,所以還真不知道昨晚宮裡發生了事。
「說來聽聽。」後宮無聊,聽別的宮的事,就成了她們打發時間。
「昨夜皇上臨幸了寧婕妤,只是夜裡不知為何,那玉芳殿正殿傳來一陣驚叫,隨後寧婕妤被衣裳不整的趕到了偏院。」採荷說著自己聽來的訊息。
又補充了,「不知寧婕妤是如何冒犯了聖嚴,據說她是被皇上一腳從床上踹下來的。」
採荷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要說這段日子,後宮最得意的便是寧婕妤了。
在採荷看來,若不是自家娘娘自失了皇嗣倦怠起來,不樂意伺候皇上,哪裡還有那寧婕妤什麼事。
所以寧婕妤出了這麼大的醜,還被傳遍後宮,採荷自然要看笑話。
姜溫雅聽了也是笑眯了眼,還真是和這個寧婕妤有緣,這等好事都能被她碰上。
那『無用』服下之後也不是立即見效,等到今日有了訊息,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