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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親王。”獨孤寒在即墨無情耳邊小聲的說。
“閔親王還有什麼事情麼?”即墨無情心煩意亂的問道,此時的他可不想去討論什麼家國大事。
“皇上,臣有本奏。”閔親王上前說道。
“剛剛在朝堂上不奏,現在下朝了又來,害了,有什麼快說吧。”即墨無情不耐煩的說道。攝政王和閔親王,根本就是把他當做棋子的,什麼事情說是要向他稟報,得得到他的同意,但是實質上,還不是他們自己做主。向他稟報,根本就是個形式而已。
想到這裡,即墨無情更加的惱怒了。
“皇上,臣要參的人,便是靖遠侯。”閔親王說著,嘴角閃過一絲狠毒的笑意。
閔親王看得出,靖遠侯是支援攝政王的,尤其是現在又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攝政王,雖然他手下的精銳部隊已經被撤,但是隻要是支援攝政王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本來一直苦於沒有合適的時機來參他,沒想到,今天是他自己給閔親王制造了機會。
“說來聽聽。”即墨無情淡漠的說道。
“皇上,微臣知道,皇上是最討厭結黨營私的,但是這靖遠侯卻一直在暗中培養著自己的黨羽,不知道他到底意欲何為。況且,他今日協同攝政王逼迫自己的女兒嫁給攝政王,就是對皇上的不敬。”閔親王小心的說道。
閔親王這番話很是有水平,他說靖遠侯結黨營私,但是又沒說與誰結黨,又說他協同攝政王,這不是擺明了說靖遠侯與攝政王結黨。
最重要的是,他提到今天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一定讓皇上很是憤怒,這麼一來,皇上想不記恨靖遠侯都不行。
滿心以為定會如願的閔親王沒想到皇上並沒有憤怒,只是悠悠的說了句“知道了。”
即墨無情的確有些厭惡靖遠侯,今天若不是他,沈從容定不願意的,那麼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拒絕攝政王的要求。但他沒有想到,靖遠侯那麼做,也是情非得已,也是想盡快替皇上解圍,他怕萬一真的演變成了逼宮,事情就不好收場了。
看見自己自討沒趣,閔親王便只好悻悻的告退了。
即墨無情想著閔親王的話,他雖然厭惡靖遠侯今日的做法,但是卻沒有像再次貶他呃想法,上一次撤了靖遠侯的兵權,如今的靖遠侯並不是一個大威脅,何況,他如果做得太過分,只會適得其反,讓沈從容恨他這個皇上。
沈從容和靖遠侯同坐馬車回去的時候,沈從容看著父親的眉心,似乎隱隱有一絲黑色,心中有些驚訝,遂做撒嬌狀抱住了沈於卿的一個胳膊並靠了上去,而右手卻很自然的落在了沈於卿的手腕上。
頓時,一絲陰雲布上了沈從容的額頭。奇怪,沈於卿的體內似乎有一股很奇怪的氣流。
父親竟然中毒了!
沈從容不知道是誰會向父親下毒,而且這種毒藥是慢性毒藥,不會突然令人斃命,但是長此以往,定會痛苦而亡。是誰,有這麼歹毒的心?
沈從容的腦海中燒過一個身影,她想,一定是她有問題。
回到侯府,沈從容一徑直把沈於卿送去他的書房,一踏進書房,沈從容便問道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她記得這個味道前幾日她來書房時也曾有過。
環視一眼書房,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除了一個冒著冉冉青煙的香爐,看起來是個新的。
“爹爹,這個香爐倒是挺好看。”沈從容笑著走到香爐旁邊,果然,那股味道越來越濃重。
“噢。那個呀,是前些日子云苓送給為父的。”沈於卿解釋道:“她說這個西域的薰香,有明目醒腦的效用,我試了試,好像的確是那麼回事。”說起這個,沈於卿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不管怎麼說,雲苓的確和以前不一樣了,知道孝順父親了,他很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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