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爬起來,額上冷汗直冒,趕緊揹著那道目光拼命平復心情。
這是尊上的房間?昨晚是在那啥那啥,然後我睡著了,之後……現在……幾點了?尊上醒了就在這屋裡,沒有把貧僧直接拖出去碎屍?
所以,自己剛才是在魔尊的床上,當著魔尊本人的面打滾?
不對!這是有原因的,貧僧可以解釋!
可真實情況卻是這樣的——齊木渾身僵硬像是生鏽了似的轉過身,甚至能聽到骨頭磨合的咔嚓聲,這個過程似乎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終於換了個方向,看到一人。頓時背脊發涼,雙眼生疼。
並不是真元靈魂力精神力高人一等而刻意顯示出的實力差距,也不是為顯示權威而散發出絕對威勢,單單是半躺在靠椅上,只是這麼個人存在,就讓你無法忽視,似乎整個房間所有仙珍加起來都比不過這人分毫。
一身繁複不失華美的黑色長袍,長髮如瀑,玄金面具散著森冷寒芒,淵落就那麼隨意地倚靠著,甚至連目光都沒有望向這個方向,實質般的殺意卻如泰山般厚重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齊木,這並非是錯覺,對他而言,自己不過是螻蟻,手指輕輕一碾就能弄死。
齊木通體發涼,一旦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無形的壓力讓空氣顯得格外凝重,呼吸都變得困難。
這是和昨晚完全不一樣的氣場,冷靜淡漠,絕對權威,不容絲毫忤逆。
魔尊淵落,世人的評價是,嗜殺成性,冷酷無情。
以往被臨幸的天才少年修士不知有多少,然而活下來的又有多少?作者一筆帶過了他們的命運,卻把這個蛇坑留給了自己,先前只想到了雙修能給自己修煉的能力,卻完全沒想過之後的命運,是被扔進火山口還是毒蟲窩?
原文中為顯示魔尊難追,事後,主角被毫不留情地扔進了某某地,半死不活地爬回來之後費盡手段留在了魔尊身邊。
多賤啊!
齊木心在流淚,當初何必把主角弄得這麼慘,話都說到那個地步了,要魔尊相信有那麼難嗎?這輩子都無法直視虐文了,好好的膩歪在一塊怎麼了,需要培養感情的愛情還叫愛情嗎?!
古人誠不欺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親神馬的,一見鍾情才是王道啊!
如果魔尊是忠犬,這一大屋子的寶物都是貧僧的了,修煉成神還需要這麼麻煩嗎?
叫你手賤,叫你手賤!
齊木想到這裡,目光不禁有些滄桑,直直地坐在床板上,腰痠得很,氣氛又格外*。天知道齊木本人常年歡脫,最受不了安靜環境,這種明明放了兩個活人卻像是停屍間一般寂靜簡直就是變相殺人。
要殺要剮一句話!扔哪裡都行。反正不做賤受第一步,遠離渣攻,走了我就不回來了,絕對能洗白主角。
這可是主角的身體,不出意外也是能夠成神的。離開之後,幾番奇遇,仙脈覺醒,大千世界還不任我遨遊。
時間在這一刻像是被拉長了數倍,其實從齊木醒來到現在不過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淵落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動,望向窗外也不知道在看哪裡,就像完全無視了齊木這個人。
微風吹起漆黑的長髮,齊木有意識地一抬頭,正對上淵落的眼,驀然一驚。
冰冷刺骨,就像是看著一個死物。
齊木打了個寒戰。
就在此時,寢宮大門被叩響,三下,不多不少。
魔尊沒有動。
一群人魚貫而入,熟練地走到距離床邊十米處,免跪行禮。
“屬下參見尊上!”
淵落隨意地瞥過視線,也沒有看來人,薄唇輕啟:“免禮。”
聽不出語調,嗓音卻格外好聽。
進來的五人均一身深藍色長衫,長髮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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