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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的達爾文進化論,淡定的優勝劣汰,請淡定地將變態一族拍死在後浪的沙灘上吧!
憤憤然地拉著凌晨就往回走,反正我不用擔心會迷路,只要我稍微拐個彎,凌晨就會緊握我的小手,稍稍用力,將我拉回正道上來。
於是,我淡定地繼續沉浸在自我的憤慨中,掩面狂奔。
一進到屋裡,我立馬撲到床上補眠,跟變態鬥智鬥勇太費腦力了。
額……好吧,跟宇智波斑鬥智鬥勇的是鼬大神,不是我,我只是個旁聽,但是光是聽他們說話,分析來分析去就已經很累了,真不是炮灰乾的活。
“母親,喝點熱水吧。”凌晨走過來坐在床頭,端來一杯熱水給我。
“唔~還是小晨晨好~”我伸手將自家兒子拉進懷裡,一頓蹂躪,凌晨也乖巧地任我揉搓著他的黑髮,為所欲為。
小手環過我的腰,頭深深地埋進我懷裡,似是貪戀著我身體的溫度一般,緊緊地貼著我,聲音喃喃地叫著“母親”。
究竟是怎麼了,這種深入骨髓的悲傷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將凌晨從懷裡拉出來,看著他有些落寞的小臉,想來想去,終究還是歸結到宇智波斑莫名的自信上,擔憂地問道:“怎麼了?難道說宇智波斑真的有什麼方法可以控制冥王的力量?你可不要逞強,如果有就告訴我。”
凌晨搖了搖頭,再度將自己埋進我懷裡,悶悶地說道:“沒事的母親,你放心吧。我只是,只是想要您多抱我一會兒。”
我皺著眉頭,可是想破腦袋也想出去他究竟為什麼會突然悲傷起來,只得嘆了口氣,緊緊地抱住他。
哐噹一聲,大門被猛力地踹開。
懷中的凌晨氣勢頓時一變,凌厲的殺氣加上狂暴的怒氣一起湧向門口,硬生生地打斷來人的腳步。
一雙活像被逼急的兔子紅眼睛死死地盯著我,佐助面對凌晨突然暴怒的殺氣只楞了幾秒,然後便一邊戒備著,一邊衝到床邊,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死命地就往外拽,“女人,快跟我走!”
走你媽個頭!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憤然地回道:“小屁孩兒,你知不知道進別人門之前要先敲門,那是基本的禮貌!”
佐助根本不管為什麼他們這種天天扒人家牆角的忍者要懂得敲門這麼RP的事情,現在的他急紅了眼睛,一心就想把我拽出去。“跟我走!我哥出事了!快點!”
什麼!宇智波鼬出事了!
丫丫個呸的,我救個人怎麼就這麼多災多難呢,老天爺,你跟我再怎麼對不上眼,也不能這麼玩我好吧。
起身就要跟佐助走,凌晨一把抓住我,似有些怨懟的看著我,然後眼神立刻如冰刀一般刺向佐助。
佐助這倒黴孩子,別的不行,可是要論用眼神擠兌人,他絕對深諳此道。
於是,兩個小屁孩又開始互相怒瞪了。
我的一隻手拽在佐助手裡,另一隻手拽在凌晨手裡,無奈地嘆了口氣。
哎,雖然凌晨過度敏感的表現讓我有點擔心,之前就是粘我也不似現在這般,可是宇智波鼬那邊也不能就這麼讓他斷了氣不是。
捏捏凌晨的小手,我努力做出媽媽桑的慈愛表情,說道:“走吧,小晨晨,跟媽媽一起去看看。”
快答應吧,要知道過慣了炮灰虛的生活,你讓我擺出了窮兇極惡或者可憐兮兮的表情,我絕對能拿奧斯卡的小金人。可是讓我擺出瑪麗蘇的聖母表情,這實在是件可以令臉部抽筋的極限運動。
凌晨終是彆扭地點點頭,一揮手啪地拍開佐助握著我的手,冷哼一聲揚起下巴,示意他帶路。
佐助那雙寫輪眼裡面的勾玉,急速地轉了好幾圈,才壓下怒火,一仰脖,起身向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