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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未說完的話變成吃痛的哼聲。周亦安捏著他的下顎,看著小狐狸挑釁的模樣,舌尖狠頂了頂後牙,「巧了,我有。」
第十三章 亦安,你是不是後悔離婚了?
白榆一愣,低低沉沉的笑了出來,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右手撫上週亦安的臉,仔細的盯著那雙他最愛的眉眼。
周亦安喉結滾動,訝異的挑了下眉梢。
「呵。」白榆嘴唇微張,臉如雕刻般稜角分明,白皙的面板襯託著淡淡桃粉色的嘴唇,鳳眼閃過一絲戾氣。
薄涼的話語從他嘴裡慢慢溢位,語氣上挑,玩世不恭,「周亦安,你賤不賤啊。」
他嬉皮笑臉,食指輕輕抬起男人的下巴,弧度有些壞壞的感覺,「在我這兒,你周亦安已經出局,你這樣的男人我嫌髒,玩兒都不想玩。」
「所以……」他俯下身,薄唇微勾,道,「同你那白月光都離勞資遠點。」
周亦安臉色一凝,眸底興奮的眸光暗淡了些,清冷的面容有了龜裂的痕跡,他伸手狠狠捏著白榆細嫩的面頰。
神色幽暗的低笑一聲,從牙縫裡狠狠丟擲幾個字:「嫌髒?同床共枕三年,你也不比我乾淨多少。」
說著便不顧白榆掙扎,盯著他惡語相向的嘴,狠狠親了下去,舌尖滑進口腔,他像是要不夠似的,將白榆的氣息裡裡外外嘗了個遍。
直到一陣刺痛襲來,鐵鏽味布滿口腔,他像是沒事人,死死掐著白榆柔軟的腰肢。
炙熱的手掌從滑膩白皙的山峰順滑至蜜桃般的臀部,蜜桃多水且綿軟,總是讓人忍不住想嘗嘗裡面鮮甜的桃汁。
一口怕也是不夠的。
想要多喝桃汁兒就得往裡多灌些水兒。
白榆忍無可忍,想到這張嘴親過別的女人,他忍著噁心,對著周亦安那清冷的俊臉一拳揮了下去。
男人吃痛,不得不放開他。
「你們在幹嘛!?」
宮洛伊站在帳篷外,蒼白著臉,紅色的指甲死死掐著掌心,眼睛發紅,緊緊盯著對面相擁的兩人。
白榆擦了擦欲紅的薄唇,從臉色鐵青的男人腿上跨了下來,忍著腿疼,筆直的理了理衣服,吹了聲口哨,一臉戲謔的瞟了眼宮洛伊。
心裡從噁心到暗爽。
他還是第一次給別人戴綠帽子。
這種感覺。
有點意思。
兩人擦肩而過,宮洛伊恨不得活活撕爛白榆那張得意的嘴臉。
周亦安看著白榆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勢,眉眼緊皺,顧不得被抓皺的衣服,立馬起身想要跟上去。
「亦安,你是不是還忘不了他?」宮洛伊咬了咬唇,伸手攔住他,眼眶發紅,「你是不是後悔離婚了?」
周亦安握著拳,臉上的刺痛感讓他理智回魂,他也不知道白榆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明明離婚是他提的。
可想到白榆會屬於別人,他就忍不住想要發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後悔離婚。
宮洛伊看他這副模樣,紅唇一抿,淚珠像小雨似的成串落了下來,她死死環著男人的腰,「亦安,我好怕,我怕我有天會徹底離開這個世界,再也看不見你。」
「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周亦安低頭,看著她無助的模樣,狠狠咬著牙,然後閉眼,宮洛伊的心臟病是周家造成的,他不能不管。
「別怕。」周亦安喉嚨發緊,說出的話帶著絲兒苦味,「我不會讓你有事。」
宮洛伊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臉色慘白,嬌軀搖晃著,接著就柔弱的倒了下去。
第十四章 腳沒好,不準接通告!
白榆走到半道,周亦安抱著宮洛伊急忙忙從帳篷裡出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