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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樹語斂了慌亂神色,微微眯著眼睛,冷酷看著莊五。
收回按在腰側槍上的右手,他將手緩慢搭到椅把手上,輕輕拍著,像是在數著莊五還能活幾天似的。
莊五被蔣異浪和喬樹語盯的脖發涼,剋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他躲閃著眼神,哆嗦著聲音,解釋道:“蔣,蔣老大,我只是過,過這裡。我,我沒想到,沒想到這窗是開的。也沒,沒想到這裡頭是你。我,我就是想找個地方,躲躲,躲躲。”
蔣異浪收了殺氣,緩聲問道:“躲誰?”
“躲那狗孃養的王天成。”莊五恨恨低嚷。
嚷完,他驚慌道歉,並只響不疼的小幅扇著自己嘴巴,“我多嘴,我這嘴賤,不分時候。蔣老大,你慢慢吃,慢慢吃,我這就走。”
喬樹語搶在蔣異浪說話之前出聲,留住莊五,“既然是蔣兄認識的人,那就彆著急走,進來坐坐。”
莊五不敢進去,也不敢走,半露著臉窩在窗側。
蔣異浪用眼角餘光觀察著喬樹語的神色,朝莊五招招手,“既然喬大帥讓你進來,那你就進來。”
“喬,喬大帥?”莊五仔細一瞅,眼珠閃動,劃過一絲疑惑。
“之前那位喬大帥,是我大哥。”喬樹語見莊五眼裡閃過疑惑,便擺出溫和的模樣,為莊五解惑。
莊五不敢多問,匆忙點了點頭。
他僵著手腳從窗外爬了進來,並在喬樹語的安排下,畏縮膽怯的窩到靠窗座位上。
喬樹語主動同莊五聊著天,彷彿那脾氣和善體恤下屬的好領導,沒有絲毫架。
莊五受到如此待遇,本該如沐春風。
可他一點兒春風都感覺不到,只感到周圍颳著陰冷的西北風。西北風夾帶著刺兒針,冰涼刺骨,穿透他的肌膚,穿進他的心臟,折騰的他越來越心慌。
兩點半,海葵敲響包廂門。
在蔣異浪應聲後,她推開門走了進來。
海葵進門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蔣異浪,也不是喬樹語,而是杵著大黑臉的莊五。
莊五那張大黑臉,特別顯眼。
在這陽光明媚裝修素淡雅緻的包廂裡頭,他那張大黑臉,好比清素工筆上落下的粗糙大墨點,十分抓人眼球。
疑惑一瞬,海葵道:“你很眼熟。”
抻著脖,海葵探看莊五的體形,眼眸一閃,記起在那裡見過莊五。
莊五突然“哎呀”一聲,噌然站起來,怒目指向海葵,“是你,是你這小兔崽害的我。”
海葵裝傻,假惺惺問道:“你認識我?”
她別彆嘴角,閃動了一下睫毛,“可我不認識你啊。”
莊五向蔣異浪告狀,“蔣老大,就是這個小兔崽,就是她。”
隔空點指著海葵鼻頭和腮骨,莊五氣憤的忽閃著鼻翼,怒聲嚷道:“我那會兒見她的時候,她鼻頭和腮後弄了東西,改了點模樣。現在雖然沒了鼻頭和腮幫,但我能認出來,就是她。她這眼神,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樣。”
海葵遠視般渙散瞳仁,擺出疑惑茫然模樣,“你顛倒四的,說的是些什麼啊?認錯人了吧。”
“我沒認錯,就是你。”莊五激動的下巴肥肉直顫,向蔣異浪繼續告狀,“就她,騙我說要合作,一起去偷黃金怪。結果,這小鱉崽,不是個東西。剛進了異樓,她就把我丟了出去,從那麼高的樓上丟了下去,差點兒摔斷我一身骨頭。她害得我被暗器紮成了篩,身上臉上被噴了這黑乎乎的埋汰玩意兒,還被王天成逮住虐待了兩天。要不是蔣老大你去把我救出來,我現在早就死在異樓的牢房裡頭了,扒皮抽筋斷骨的,連個囫圇屍體都撈不著。”
聽了莊五這些話,海葵想明白了一件事。
當初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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