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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的人是不是很冷漠?
人說女強人感情方面特別脆弱,這話沒錯,鄒蘭喝了一瓶紅酒後就沒把我當成是剛進店的打工仔看,她的理由是:我活得好累,我需要有個人可以傾聽我的心聲。
我點點頭,說,好,你說吧!
然後她卻一下栽在桌上不動了,我嚇了一跳,說你咋了,沒事吧?搖了她半晌沒反應,我湊近她臉龐聞了一下,不幸聞到的不是香味,而是大大的酒味——長城乾紅的味道。於是我得出了個結論:好你婦道人家,居然喝高了!
等到把她母女一齊搬上車送到家時,已經11點過了,好容易哄得她女兒入睡,這時鄒蘭卻“唿”的坐起來,滿臉抽搐。根據我長期扶我爸的經驗來看,她應該是想吐,於是忙扶起她,問道,你家廁所在哪兒?
第一卷(15)
她指了指旁邊,然後我扶她到裡面,剛進去,她“哇啦”一聲把今天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這時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丫真能吃!
吐完後,她用冷水搖搖晃晃地清洗了臉,說,陪我吹吹風吧!
我說好,然後把她扶到陽臺上,她忙說不是這裡,我想去外面。
於是我們打車到了體育中心的草坪上。
夜晚的體育中心特別安靜,不遠處的舊體育館正在拆除,只剩下一道大門和幾道殘牆,讓人覺得那是被八國聯軍燒燬了的圓明園。
鄒蘭坐在我旁邊,安安靜靜,可見圖了之後她的狀態還算良好,要不然她現在準會打著酒飽嗝和我打招呼。
我們什麼都沒有說,就這樣坐著,然後她打了冷顫,說,好冷。我有點驚訝於她和剛才喝醉的態度大不一樣,但依舊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說,其實我也好冷!
她笑笑,用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說,有我冷嗎?
我趕緊說,還是你冷!
然後她居然一下就靠在了我懷裡,說,既然知道我冷,就讓我多靠會兒吧。
這時我全身都在打顫,卻連為什麼打顫都不知道!
她說,你抱緊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句話究竟有何暗示,但不幸,我猜不出來,只得照她所言把她摟在懷裡,抱得緊緊的。
臨近半夜,我的上眼皮與下眼皮開始打起架來,讓我痛苦不已,終於,鄒蘭最後掙脫我的手,說回去吧,走吧。
此時我的感覺是:我等你這句話等到花兒都謝了!
於是我匆匆趕回屋裡,躺下便睡,可是過了一會兒,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剛才的睡意已經全無,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在此時此刻,我希望有人能給我一瓶安眠藥實在沒有安眠藥,給我把刀也行,我一刀捅了自己。但不幸的是,這是幻想,到了凌晨2點,我終於看見周公在向我招手,於是沉沉睡去。
在閉眼的一剎,我希望明天是個晴天。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天空竟然烏雲密佈,然後我冒著大雨去上了班。鄒蘭對昨晚的事一直不提。我說昨天你喝醉了。她說知道。我又說你還記得你吐了嗎?她說還記得。
我點了點頭,不在往下問了,因為既然她不想提起,就證明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9
下班時,劉童來了電話,說要搬來和我一起住,於是我連忙幫他搬了家。他剛進房子時,看著我滿地扔的襪子鞋子書籍報刊磁帶光碟等等,點了點頭,說對,就這樣,有男人味!
我說那當然,只要你不帶女人過來。
劉童笑了笑,說那哪兒能!
然兒就在我說出此話的幾天後,劉童就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這讓我吃驚不已。劉童是我幾個裡面最不愛說話的人,素有劉啞巴之稱,因為他要說的話,已經全部表現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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