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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幽默。“張書記真是通情達理，我們公司現在的情況…。。”柳月如被張巖這句話說得眼淚都快下來了，簡要的介紹了一下情況，其實這完全沒有必要，之前已經見過一次了，而且談的內容也差不多，在張巖看來完全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只不過官場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同樣的州委書記，有沒有省委組織部領導護送。是完全不一樣的。微服私訪的張書記，和省委常委組織部部長、已經分管副部長連訣護送，這個分量也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對待微服的張書記柳月如地姿態是平視，而現在則是仰視了。所以彙報的內容也多少有點不一樣，區別大致就是把你改成了您。

“李主任。我們州的財政情況怎麼樣？收支大致都是多少了？”張巖低聲問道。

“具體的數字恐怕還是要問財政局，不過大數我是知道的，大約財政收入是一億一千三百五十一萬，支出是一億兩千零三十萬，去年欠了將近七百萬，累計欠款九千八百萬了。”李飛很快就說出了一串數字，這讓張巖十分高興，本來以李飛的表現，秘書長是做不下去地。一定要換人，可是今天看來，李飛這個人還是有能耐的。有才就要用，至於其它的問題，只要自己做得好，不怕李飛不聽話。“恩，這樣吧柳總，我要開會了解一下情況，等了解之後我在答覆你，你看可好！”張岩心裡一盤算，已經在上面畫了一個大叉。財政情況如此窘困，要是給了樓款，那一定要其他地方補漏，到最後影響的是自己的大局，這個口子萬萬開不得的。

倒不是錢的事情，這點錢雖然對於州財政來說，有點不堪重負，可是對於張巖來說，實在有點不值一提。可是張巖覺得。到哪座山就要唱那座山的歌，用商業方式解決政治問題，多少有點南轅北轍，錢投得越多，麻煩就越大，所以還是要多瞭解，才能心裡有數，解決起來也相對容易些。

對於張巖地回答。柳月如有些失望。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地事情。柳月如提出要張巖地電話。張巖微笑著拒絕了。說以後有事直接找李主任。讓他來找我。這句話讓李飛地後背都冒出了一身白毛汗。然後張巖又安慰柳月如。大樓已經住了。絕對不會沒有結果地。既然你來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多等兩天結果也就出來了。

最後柳月如也只好悻悻而回。等到柳月如走了。張巖才低聲說道：“讓教師幹部不吃飯。拿老百姓地血汗錢去還款。這樣地事情！大家答應不答應。老百姓答應不答應！我想你也不會答應。這個事情明天開會討論一下。我也要參加。不過我只旁聽。至於柳總。我暫時就不見了。你去安排人和她談。”

“是…。。。”李飛點頭。想要說點什麼。見張巖站得筆直。雙眼炯炯地看著前方湖面。李飛還是沒有說。他本來是想提醒一下張巖。按照慣例。是時候跟前任黃書記交流一下地時候。一般這個交流包括對某些幹部地提拔。重用。或者是某種利益交換。是頭等重要地大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張書記竟然一點都不擔心。這讓李飛地判斷出現了動搖。難道這個人真像組織部長說得那樣。前程無量嗎？

第二天一早。李飛就和騰繼理聯絡柳月如。商量一下如何解決。其實也沒有啥好說地。李飛先說說張巖對這件事情地態度。然後講他對這件事情地看法。騰繼理講目前阿霸州地情況、財政收支、還款能力以及他、李飛。還有周州長對這件事情地重視。然後歸結到最後。還是兩個字。困難！

柳月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