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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也坐下。
蕭暄喝了幾口果汁,說:“今天陸穎之回去後就上吐下瀉。”
我手一抖,水灑了一點出來。
蕭暄低頭看著手裡的杯子。
我說:“我才不屑幹這事!”
“當然不是你。”蕭暄說。
“但是別人都以為是我!”我摔開杯子站起來,在屋裡來回走。
蕭暄嘆氣:“大夫看了,說是吃錯了東西。陸穎之身邊的傭人一口咬定自家小姐沒有吃東西,又說你碰過她。”
我猛地轉過身來,冷笑道:“我若能這麼厲害,早就下毒藥了!”
“小華,”蕭暄站起來想拉我。
“別碰我!”我氣急敗壞地甩開他的手,“怎麼?你這就來興師問罪了?陸懷民要把我怎麼樣?打下監獄嚴刑拷打?啊?燕王爺?”
蕭暄面色灰白,雙眼如寒潭一般,整個人散發著凜冽怒氣。
“你不信我?”他低聲怒吼。
我打了一個哆嗦。
“你到底來做什麼?”我直著脖子叫回去,“陸懷民給你氣受了,你就來找我的茬兒?”
“我說了我相信你沒做!”
我冷笑,“你可真信任我?也許真是我乾的呢?殺人要償命,不划算,那我就讓她小病一下好了。”
蕭暄嘴唇抿得沒有一絲血色,眼裡一片無奈和痛楚。
“你不會這麼做。”他堅定地說,“我瞭解你,你絕對不會去傷害無辜的人。”
“無辜?”我哼道,“她無辜,幹嘛帶著悍婦闖我藥房?”
蕭暄無奈道:“這婚事是她爹的主意。她那也不過是不想和你把關係弄得太僵。”
我一股怒火燒到頭頂,“這才幾天就開始為她說話了?她要不想嫁你,就該回家尋死覓活威脅她爹去,而不是假惺惺跑我這裡來搖橄欖枝。告訴你,我是女人,女人心裡想什麼,我比你清楚一萬倍!”
蕭暄忽然笑了,“你這醋吃得好凶。”
我卻怎麼都笑不起來,“沒用,蕭暄,你這抬已經沒用了。”
以往有口角,不是他就是我,開個小玩笑退讓一步,頓時海闊天空。但是這次已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了。我同他的關係已經敲響了警鐘。
柳小姐、馬小姐,不過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我從來不放眼裡,可是這陸穎之卻是勁敵。謙讓是中華民族的美德,但是是用來在公交車上給孕婦讓座的,而不是在情場給情敵讓位的。
蕭暄為難地嘆息:“小華,我是不清楚你們女人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你要清楚,我心裡,”他右手握拳放在胸口,“這裡,只有你。永遠只有你。”
永遠?
我當場就想立刻反駁他一萬三千字的論天下無永遠,可是還是忍住了。他說得那麼真切,我也相信他說的每個字,那麼,我的醋火也該有個限度,當收便收吧。
真是忍得氣血翻湧,難怪那些武林高手臨時住手收功都會噴一口血出來,原來不是誇張煽情。
我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那陸老爺子怎麼說?”
蕭暄說:“陸懷民什麼都沒說,但是他希望你能去給陸穎之看看病。”
我揚揚眉。看病?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皆大歡喜,兩軍共歡。蕭暄還需要陸懷民的支援,所以不得不折腰裝孫子。我不能幫他也就罷了,還給他惹麻煩。不論是不是無辜,他都兩面為難不好做人。
心高氣傲如他,何時受過這樣的氣。陸懷民對他怎麼樣我不知道,可是讓一個指揮千軍的王爺被我指著鼻子罵,夠驚世駭俗的了。
不過是去看一個病人而已。我嘆息。
陸穎之已經睡了,不過有點發燒。佈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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