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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渠道,建立的村莊;這是他們的歸宿,他們再生的家園、墓地、婚床。有關越南人與烏魯木齊新墾地的一切往事已經隨風飄去。而我,就如同一個在秋風中撿拾枯枝落葉的好奇孩子,只不過勉勉強強將無情歲月撕扯得七零八落的往事大致補綴成篇而已。儘管中國西北和美國西部缺乏可比性,烏魯木齊與亞特蘭大也毫無共同之處,但我如果有瑪格麗特&iddot;米切爾的才情,一定會憑藉越南難民和黃公纘家族的劫難、期望、企盼,寫成一部以新疆烏魯木齊為背景的傳世之作、中國西部的《飄》。‐‐為什麼不呢?這裡面明明有構成一部史詩的一切要素,只是還沒有人具備能夠穿透時間壁壘的眼力,還沒有人能夠將輪迴、劫難、重生、寂滅作為歷史規律還給普通的開墾者。至今我還沒有寫出中國西部的《飄》,但聊以自慰的是,我始終在西部的熱土上跋涉,我寫下的一切文字,都是我對西部新墾地的祭獻。
……
我努力將往事恢復成了大致完整的段落,但越南政治難民與烏魯木齊新墾地的姻緣,還不能算是有始有終,我仍然在追索難民後裔離開安南工以後的下落,為他們的遭際牽繫著神經。有人提供了一個線索,說在新疆若羌縣與青海、甘肅交界的阿爾金山,有個地名叫做&ldo;安南壩&rdo;。也許安南工村民逃離烏魯木齊家園後,曾遷往那裡避難?但最終證實:這個&ldo;安南壩&rdo;與&ldo;安南工&rdo;截然不同,是維吾爾語地名的音譯,含義是&ldo;有媽媽的地方&rdo;,與安南人無關。有人告訴我,前些年的一個清明,&ldo;黃公墳&rdo;‐&ldo;5號地&rdo;的路邊見到過燒剩的冥幣,可沒人說得清究竟是誰在祭奠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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