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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因為放不下球隊而留級數年的fox,也到了該離開去繼承家業的時候。
在最後一個賽季,再漂漂亮亮地贏一次,帶著最好的記憶離開,是所有人共同的心願。
「話說回來,小朋友,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想上球場比賽麼?這麼將位置讓給大衛,沒有一點點不甘心麼?」
「……」
柴玖沉默著,右手的手指緊緊地攥著打火機,攥得那樣用力就連骨節都泛起了白。
「隨便吧。」
少年扔下打火機,面無表情地擦著淌著血的鼻子說。
與此同時,在萬裡之外的首都,有個人也在用手帕對著鼻子做著相同的動作。
「形勢不太好,叔叔。」
季汩捂著鼻子,努力用冷靜地嗓音說。
「街頭現在已經開始出現了民眾組織的示威活動,剛剛發生的一輪衝突已經被壓下去了,但下一輪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他的鼻子便是被剛剛在軍隊鎮壓示威民眾時,被一塊扔過來的牌子砸出血的。
就在28小時前,已經代表紅派連任兩屆,即將結束任期的現總統,被爆出最大的一樁性醜聞,情節之惡劣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一夜之間,輿論的大潮席捲整個聯邦,眾所周知,紅派現總統十年來縱然遭受過政/治方面的彈劾,但其一向以熱愛家庭的好丈夫、好父親的形象示人,在競選期間,紅派更是以此為賣點向民眾打家庭牌,贏得了不少家庭主婦的青睞。而今的性醜聞,則是徹底顛覆了此前營造出的形象。這位代表紅派被正式提名的候選人的支援率下跌至冰點,紅派內部希望扶持他連任第三屆的計劃幾乎落空。
「我們沒有後備計劃嗎,叔叔?」
季汩輕聲問道。
沒有人會傻到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但現在的問題是,紅派內部並沒那麼團結,不同系別之間的內鬥無休無止,近年來更是呈現出四分五裂的態勢,彷彿大廈將傾,一切皆搖搖欲墜。
黑髮男人的眉頭緊鎖著,整個會議室陷入一種凝重的氣氛之中。
「我們只有費家一個選擇麼?」季汩遲疑了一會,終於說。
那當然是個很傻也很多餘的問題。
「我們是貴族,孩子。」
棕發男人嘆了口氣,摸了摸兒子的頭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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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玖是在凌晨一點鐘接到那個沒有署名的電話的。
「噓——不要說話。我只有三分鐘,所以你一定要聽好。」
季汩平靜的聲音中,透露著一股疲倦和無奈。
「抱歉,雖然我很快就要坐飛機回evil,但不能夠見你。」
「我會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處理一些……麻煩的事情。」
柴玖握著聽筒表情茫然,只聽見季汩說。
「如果接下來的日子裡,遇到了什麼糟糕處境,有人希望你說什麼或者利用你做什麼的時候,千萬,千萬不要考慮我。不要試圖打探我在做什麼。」
這個傢伙在自顧自地說些什麼啊!
柴玖皺起眉焦躁地想。
「我知道這些話你可能聽不懂,沒有關係,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你永遠沒有機會懂,那是最好的事情了。」
什麼……什麼東西?你可以說人話嗎!混蛋。柴玖突然有點慌了,那種感覺死毫無來由的,但就好像會失去什麼一樣。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在報紙上看到……任何有關我的訊息,不要追究原因,不要去理會真假。在所有的事情結束之前,最好,忘掉我吧。」
柴玖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從手心裡滑走,他用力地去抓,得到的卻僅僅是一團空氣。他嘗試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