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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聞言大笑,開口齊聲就是一陣標準民歌唱法的“赫赫雷赫呢哪……啊郎赫呢哪赫雷……給根”,唱罷,又面帶笑容的齊齊朝白瑾傾身,呼:給根。那咧嘴傻笑的滑稽樣差點讓白瑾嗆著,轉過身猛咳了幾下,順了氣,拱拱手自嘆不如。
“每次上山,老師都要帶頭唱歌,全是五花八門的老歌曲,同學們一回應,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氣氛活像搞大生產運動般,特有幹勁。不過後遺症也不少,本班同學現在唱個流行歌曲都能拉上民歌腔,胸腹共震。”李君臉皮抽動著含蓄的笑,“我們實驗室裡有個老式古董錄音機,放磁帶那種,老教授每次課間休息時都放上一盤帶子,自己坐在旁邊喲嗬嗬的跟著唱,那景象已經成為本院一道特色風景,有同學把照片往論壇上一放,嗬,咱親愛的老餘同志的身價從此水漲船高啊,時不時有好奇者在實驗室門口蹲點,就等著他那破音箱開唱。”
“我都不知道學校生活這麼有趣。”白瑾笑,“我們院的學生和老師過於經濟化,言行中缺少大眾的幽默。”
“應該說只有我們與石土打交道的專業才比較農民,因為經常下地嘛,意識遊離在城市與鄉村之間,上不去下不來,青黃不接的只能自己摸索一套生活樂趣。”佟初寒揶揄道,心情意外的好,“也許不出幾年,你再看我們,真跟一鄉巴佬沒什麼兩樣了,土裡土氣滿面風霜。”
“風霜才男人味,我喜歡。”雲君摸著自己的細下巴點頭應,他一直為自己過於文氣的外表不滿,時刻羨慕體育生們強健高大的體魄。李君和佟初寒雖高,但身材都較瘦,有風流相;白瑾也很高,但他外表過於精貴,十足的都市雅痞。
李君不置可否的嗤一聲,埋頭吃飯。
散席後,白瑾邀幾人去酒館,棄大廳不坐,直奔包廂,叫侍者上了滿桌小盤和酒,極有興致的拿麥請李君幾人唱歌。李君一杯酒下肚,豪氣橫生,摟著雲君去點歌,是不是回頭嘿笑:“白瑾,這兒的歌倒是挺全的嘛,哪個年代的都有。我們給你唱個完整版的烏蘇裡船歌吧。”
螢幕剛切換,佟初寒立即閃到白瑾身邊,笑意盎然的解釋道:“這幾個容易人來瘋,有個開頭就不容易收尾了,到時候你想叫停都停不了,聽得耳朵都要發炎。”
“有那麼嚴重麼?”
……半小時後,高亢的男高音猶在迴響,白瑾和佟初寒受不住的溜出包廂,坐到吧檯角落處,等耳中的嗡鳴聲過去,叫了瓶洋酒和一盤開心果,兩兩悶飲。少了能說會道的李君等人,兩人都很安靜,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白瑾轉著酒杯絞盡腦汁了半晌,無力了,笨拙的自暴其短:“對了,之前吃飯的時候你問的那些問題,跟我說說……”見他轉頭面含笑意的望過來,不由訕笑:“常識也分類別的吧,這個……我沒用心記過,看過就忘了。”
佟初寒莞爾,見桌面上有便紙和筆,拿過來,在紙上勾出地圖框架,東西南北各描一點,標上地位和經緯度。白瑾目不轉睛的隨著他的手動,那手停下時,他的目光依然絞在那修長光潔的手指上。
“那,從南到北,從東到西,距離都在5000公里以上。陸地邊界長達228萬公里,大陸海岸線長約1.8萬公里,海域面積473萬平方公里。”佟初寒放下筆,抬頭見他表情有些茫然,似在發呆,少了平日裡的狂氣,到顯出幾分稚氣和可愛來了。“想什麼呢?”
白瑾回過神,不動聲色的掩飾過去:“你小的時候,父母對你的學習是不是要求很嚴格?”
“不是。他們比其他父母寬容多了,從不逼迫我學什麼琴棋書畫,也不要求我考試要什麼名以上。我爸是老師,他對他的學生嚴格,對我反倒像是放養吃草。剛上學那會兒,我每天寫完作業都會給他看一遍,半個學期後,他讓我媽看,我媽也看了半學期,全權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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