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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呃，是的，只有那一次。&rdo;

&ldo;我想你是沒有摸到。&rdo;

&ldo;脈搏?&rdo;那警察搖搖頭，&ldo;沒有。他死了。毫無疑問。&rdo;

問到這裡，斯米洛就不再問有關屍體的情況了。他朝屍體走過去。

&ldo;驗屍官來了沒有?&rdo;

&ldo;已經出發了。&rdo;

斯米洛在聽他回答的同時，眼睛卻盯著死人。要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不會相信接報的這起謀殺案的受害者竟會是盧特&iddot;佩蒂&iddot;約翰。此人在當地算個人物，小有名氣。他最重要的頭銜是開發公司的總經理。這個壯觀的、新落成的廣場飯店就是該公司在原先破舊的棉花倉庫的基礎上改建的。

他曾經是羅裡&iddot;斯米洛的姐夫。

02

&ldo;謝謝你。&rdo;她說道。

&ldo;不必客氣。&rdo;哈蒙德回答說。

&ldo;當時情況很不妙。&rdo;

&ldo;我的辦法起了作用，這使我很高興。如果不成功，我就得對付三個，那倒是很榮幸的事情。&rdo;

&ldo;我讚賞你的勇敢。&rdo;

&ldo;也許是愚蠢。他們可能會把我打個半死。&rdo;

她聽見這話笑了笑。這一下哈蒙德更加得意，覺得自己傻乎乎地憑一時之勇救了她。他對她可謂一見鍾情。不過隔著舞池跟近在咫尺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她的眼睛避開了他熾熱的目光，越過他的肩膀，看著他身後某個地方。在壓力之下，她顯得很冷靜。這是毫無疑問的。

&ldo;你的朋友呢?&rdo;她問道。

&ldo;我的朋友?&rdo;

&ldo;布蘭查德先生。諾姆，是叫這個嗎?&rdo;

&ldo;哦，從來沒聽說過嘛。&rdo;他說著輕聲笑起來。

&ldo;是你編的?&rdo;

&ldo;是啊，我也不知道這名字是哪兒來的。就這麼冒出來了。&rdo;

&ldo;腦子真快。&rdo;

&ldo;我得說得合情合理。讓人聽了覺得我們是一起的。很熟悉。至少得說一些能把你帶進舞池的話。&rdo;

&ldo;你當時完全可以邀請我跳個舞什麼的。&rdo;

&ldo;是啊，不過那就沒意思了。而且那樣還可能被你拒絕。&rdo;

&ldo;啊，再次向你表示感謝。&rdo;

&ldo;再說一聲不必客氣。&rdo;他領著她繞過另一對舞伴，&ldo;你是這附近的人嗎?&rdo;

&ldo;原本不是。&rdo;

&ldo;南方口音。&rdo;

&ldo;我是在田納西州長大的。&rdo;她說道，&ldo;離納什維爾不遠。&rdo;

&ldo;好地方。&rdo;

&ldo;是的。&rdo;

&ldo;很漂亮。&rdo;

&ldo;嗯。&rdo;

&ldo;音樂也很優美。&rdo;

他心想：很擅辭令，克羅斯，頗具才氣。

對於最後那句不著邊際的話，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不過他並沒有責怪她。如果他再這樣，她不等曲子結束就會離開的。他領著她繞過一對正在做複雜旋轉動作的舞伴，接著他毫無表情地問了一個蹩腳得不能再蹩腳的問題：&ldo;你常到這兒來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