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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取了一個長長的木棍,輕輕地準備撩起衣服,卻感覺似乎是個人,仔細一看才發現埋在水下的頭,頭髮大部分都藏在衣服下。衣服有些髒了,臉埋在水下,看不出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是死人還是活的?初六看了看水面上的人,考慮要不要下水把人救起來。
想了想,初六定下心來,跳入潭中,游到那人身邊,掠起那人就往岸邊遊。
到了岸上,初六發現原來是個男人,男子的心跳似乎停止了,初六連忙把手搭在男子的脈搏上,感覺有著微微的脈搏跳動。
初六趕緊使勁壓著男子的胸口,在男子噴出一口水後,初六深吸一口氣對著男子的嘴撥出,如此做了多次,男子的心跳慢慢起來,初六也最終鬆了一口氣。想不到自己只是試試,原來真的能救人,想來那洞中的醫書,應該是對的。
最後初六費了很大勁,用藤蔓做了一個架子,使勁拖著男子出了山澗。
天色慢慢下來。
村裡的小路上早已無人跡。
初六心跳咚咚地跳,感覺像是做壞事怕被人發現似地。本想把這男子放在山裡,可突然聽到了一聲狼吼,初六的心咯噔了一下,然後就拉著男子往家裡走。
幸好初六的體力還行,這麼多年服侍蘇秀才,也不像千金小姐那麼柔弱,否則要拉著一個男子走這麼遠的路,還真是不行的。
拖進了院子,初六趕緊關上了門。這時天已經暗了下來。
點上油燈,還有院子中的掛燈。
初六把男子弄進了蘇秀才的屋子。
男子的衣服髒得看不出原來的面目。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有血絲,有些微腫。初六拿著小木盆到井邊打了水,端進屋裡,為男子擦著臉。
看著男子濕漉漉的衣服,初六有些為難了。雖然初六是嫁人了,但蘇秀才的身子根本不可能洞房,更何況蘇秀才對初六沒那個心思,嫁人也只是一時之計。
她好歹是個清白姑娘,難道真的要看男子的身子嗎?清白對女孩子是多麼重要啊,但這男子受傷這麼重,現在衣服又濕了,不趕緊換下,也是不行的。
這時,初六才有些後覺。怎麼她想都不想就把人往家裡拉呢。此人躺在山澗中,不是被水衝下,就是從懸崖上掉下來。
平常人誰會沒事跳崖,此人是好是壞呢?可初六當時並沒有想這麼多,這麼多年生活在山村,初六還是很單純的,對於一個重傷的人,初六並沒有想太多,所以才在那時想都沒有想,就把男子弄回了家。
現在,要脫男子的衣服時,初六才感覺不託,男女有別。可不救,她又把人拉了回來,但要一個清白的姑娘看一個男子的身子,初六還是沒有這樣的膽識的。儘管初六讀得書多,有些醫術,但在整個社會把女子清白看得極重的大環境中,初六的思想也不會開放到哪裡去。
楞了會兒,初六被男子的無意識的□□打斷,這才想起屋子裡的男子來。
看了看地上的那人,初六想了想,咬咬牙。從衣櫃中拿出蘇秀才的新衣,再把水放到男子身邊,然後開始為男子脫衣服,為男子擦身子。
此男子的身子很好,非常強壯,跟蘇秀才的不一樣。胸前剛硬,摸起來很舒服,也有著安心的感覺。
初六擦拭的手猛然僵住,為腦海中的想法,一陣臉紅。
脫下男子的衣服時,初六一陣驚呼,男子的胸腔處有一條三寸長的劍傷,深可見骨,可能因為在水裡泡了的關係,傷口邊緣有些脫皮發白。
初六趕緊為男子擦完了全身,小心地把男子弄上了床,然後轉身到自己的房中,拿出了竹子編織的藥箱,為男子的傷口上藥然後拿起繡花針,在燭火上烤了烤,就在男子傷口上fèng了起來。
靜靜的屋子,橘黃的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