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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恆不理解：「你多好看啊，怕什麼，你想想，粉色的海豚欸，小姑娘多喜歡，以後就算不當大明星了，靠原形也能找媳婦。」

齊伊：「……」

顧恆說著，嘆了口氣，「哪像你顧叔，原形竟然是一無是處的山羊，別說找物件，這輩子怕是都要栽在你叔叔手裡了。」

齊伊：「……」

顧恆話鋒一轉：「但這有什麼關係呢？為老闆服務心裡甜，沒有老闆就沒有今天的小顧不是？」

【？？？小顧總怎麼突然變畫風？】

【哈哈哈哈我想知道一一的審美怎麼形成的？救命，為什麼會覺得粉海豚不好看啊？】

【不得不說，原本我只是齊伊路人，覺得他活得太快肯定有資本營銷，現在我是他腦殘粉，求問，一一喜歡男孩子嗎？上過大學能肩扛兩桶水那種！】

【這麼一想，當初深海剛開業的時候，我還和我一親密接觸過……】

【臥槽臥槽臥槽，這他媽的，血賺啊！！！嗚嗚嗚宴老闆，你怎麼就關門了？你沒有心！】

【我現在好想知道我女鵝是什麼，嗚嗚嗚太好奇了！】

【等等，哈哈哈哈你們看見宴老闆了嗎？我說怎麼小顧總變臉這麼快！】

【草哈哈哈哈哈求小顧總心理陰影。】

齊伊沒有彈幕看不到他們說了什麼，但他也感受到了顧恆的不對勁。

一一眼神懷疑地順著顧恆剛在對著的方向看過去。

果然，他叔叔懶洋洋地出現在沙灘上，一雙平靜無波的眼底似乎隱隱有些殺氣。

齊伊瞭然地看向顧恆，那邊，顧恆已經變得正經得不能再正經了。

「老闆，這次可不能扣工資了，我股份都拋了。」

宴守涼涼：「哦，那就加班好了。」

顧恆辯解：「不是，老闆，加班還得給加班工資，這多浪費啊，我這麼高效率的人……」

他話音在宴守的眼底停住，顧恆嘆了口氣，「我這麼高效率的人，怕是身兼多職也不是問題。」

「上道。」

忍住，忍住。

齊伊忍不住，嘴角的笑容漸漸擴大：「叔叔！」

宴守有些驚訝齊伊會在這，不過他沒有表露出來，只是稍稍頷首，看向了顧恆。

顧恆非常上道地給宴守解釋：「是這樣，網上不是投票說想看看一一他們的原形嗎，我尋思這也不是什麼壞處，乾脆讓他們看看了。」

「剛好，這海水裡還有沒消滅的病毒，讓大傢伙兒看看，進化疫苗到底管不管用。」

宴守聽懂了，看向齊伊帶著疑惑：「怎麼不下去？」

一一委屈地低頭：「熱身。」

顧恆不著痕跡地給宴守比了個大拇指。

他拉著宴守在旁邊的沙灘椅上坐下，掏出手機給宴守看彈幕。

「我們的科普還是初見成效的，」顧恆說著，指了指直播間，「至少我們國家的居民普遍比國外的要樂觀，也沒有那麼焦躁，還能安撫我們的小崽子。」

「您等我給你看看啊。」

顧恆說著，順勢讀了第一條彈幕。

「宴龍……咳，宴老闆來了，小朋友就聽話了，一一看著好可憐哦。」

「守c……嗯，宴老闆來找小顧總，好好奇是什麼事哦。」

顧恆頓了頓，理智地看了全部的彈幕。

清一色「宴龍龍」，「守財龍」，「宴叔叔你不是人」，「宴叔叔果然不是人」。

一時間，顧恆竟然找不到一條可以讀出來的彈幕！

似乎他沉默的時間有點長，宴守以為他說完了，直截了當到：「行，直接說正事。」

顧恆擺出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