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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良善之人,但不會如門主一般,將這世上人人皆作掌心之子擺弄、丟棄。”“既如此神醫便如約而行吧。”“好。”......之前那一幕似猶在眼前,男子從懷中摸出一小束繫著纖細緞帶的墨髮。呵,結果那人注氣於指只割下這縷發來。“咳,門主,人之髮膚授之父母,自然也算與所約相符,可是?”漫笑溫言,明眸青睞,卻隱著藏的極深的暗諷與近乎淘氣的得意,只是一般人決看不出罷了。燕昔,激將之計,原來激得只是‘一局而定,再不糾纏’這個承諾,是勝是負你皆早有脫身之策。早該想到,這約定所護得乃是你身邊之人。毫不遲疑的提示自己可對齊家堡,何家出手,卻為一丫頭身赴險地,你果然只顧心有所念之人,其餘人對你縱非棋子,也同花草無異吧。溫爾的神態,優雅翩然的風度,絕塵而立的身姿,機芒鋒銳於溫婉雅笑下,智謀算計於漠然平和間。分明通達世事,非是無邪之人,那雙眼眸偏澈亮的逼人,那笑亦分明雅淡毫無魅惑之態,卻又讓人移不開目,醒不了神……我失算了一步,可你又何嘗不是,最終輸的仍然會是你……“門主。” 隨影見主子久不發聲,只出神地瞧著那束髮,遂低低喚道。
“呵呵。”男子依舊未移目,輕笑出聲,興意盎然道:“隨影,我找到能添趣增彩的東西了呢,看來以後的日子不會太無聊了。”一個約定就能擺脫我了嗎?呵,以你之智,想來也不會如此認為才是……
* * * * * * * * * * * * * * * * * * * *“這麼說,所謂得‘一局而定’是你一開始就故意設計的了?”真想看看這人心是否當真比常人多了一竅。“不過,既然你早有脫身之策,為何還非要下這盤棋不可呢?”直接割縷下來不就行了?
對銘煙佳人的疑問,燕昔有些無奈地低落道:“唉,以那門主的心性這次若不讓他爭回一氣,即使我能脫身,也將麻煩不斷阿。” 但沒料到他也並不在意勝敗,只欲一逞玩興,如此今後怕是……
“再則。”語調一變,皺眉撫著參差不齊的斷髮處,無限憂傷的嘆道:“人之髮膚授之父母;一樣皆不能有傷啊。”銘煙佳人翻翻眼,忽略後面那句嘻笑,問道:“可萬一你贏了呢?”那豈非火上澆油。
“呵,他若真連盤棋都贏不了我……”燕昔懶懶地打個哈欠道:“那就真要好好掂量掂量是否該與我為敵。”當然,那是以正常人合理思量而言,至於那人嘛…難說……“好了,我瞧你也折騰了一宿,確實倦了,早些歇息吧。”銘煙佳人在好奇心得以滿足後,溫柔關懷道。燕昔一臉感激的點頭,臨走前留下句,“鈴兒差不多快醒了,你在這兒照看著點,別睡死了。”然後不再理會身後佳人氣惱與否,出門回房去了。誰讓她是‘男子’呢?總不能與她們睡於一處。
何況,自己是真的累了,從未有的疲睏。。。。。。切須安穩得睡會兒,如此,等明日再醒時,她依然是那飛揚灑脫,玩世無忌的燕昔神醫。才有力氣去應付將會發生的一切,還有。。。那人。。。。。.
流水溯徊亦有源
夏季的帝都被油綠所覆,四處瀰漫著濃郁的花草樹木的芬芳氣息。巍偉輝煌的皇宮更顯得一片生意昂然。宮殿的金黃瓦已被幾場大雨沖洗的亮白,楊柳隨風徭役,松柏枝葉繁密。大殿外的巨石階梯兩旁,衛士們昂挺著魁梧身軀,手中握著筆直的尖矛。“暄兒,你回來了?”九龍金座上,頭戴金冠,身披黃袍的華貴男子開言帶著已成習性的威嚴之氣,一雙佈滿血絲的眼卻藏著精光,然明明才過不惑之年,兩鬢已然花白了。
“父皇。兒臣回來了。”二皇子祁洛暄此時一身金線銀絲,盤領,窄袖朝服,更顯尊不可及,貴不可攀。“嗯,暄兒,你這次做得不錯,易雨竹,易郡主成了我皇室中人,再嫁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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