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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從車裡蹦出去,交警大隊的人民警察正在拍照呢。
千雪衝過去,警察叔叔好,那個……
那短頭髮的警察轉過來,居然是個姑娘,你叫誰叔叔呢?
千雪立刻糾正,警察姐姐好,我沒看清楚對不起對不起!
警花也不願意了啊,你叫誰姐姐呢大叔!
千雪哪兒還有心情管這個,說,這人呢?
警花一指,那邊兒呢,一家子缺心眼兒啊。
千雪一看,競日坐在路邊的花壇上,旁邊站著蒼狼和俏如來。
蒼狼端著杯熱可可,說您再等會兒,估計馬上就好了,您說您跑這兒來幹嘛啊?不是說蛋糕我帶麼?
競日瞥他一眼,我現在願意自己買怎麼著?
蒼狼不明所以,那這個蛋糕店家附近也有一個啊。
競日裹著大衣一臉不高興,我愛吃這邊的,怎麼了,還犯法啊。
俏如來全程默默圍觀,因為他也不知道說啥好,他其實內心很佩服競日能在南郊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開著車還能掛出去五節護欄的,技術難度不可謂不高。
俏如來想,回家跟老師八一八。
千雪老遠看見他還這兒敲打蒼狼呢,氣的血直往頭上升,藏鏡人跟著下來,目的是一有異動,把千雪立刻拿下。
藏鏡人太瞭解千雪的家庭構造了,不要管發生了什麼,不要說誰對誰錯,反正千雪只要跟競日掐架,最後倒黴的還是千雪。
不得不說,藏爹爹是個痕跡不明顯的暖男啊。
千雪在他面前站住,你脾氣還挺大啊?你多大人了,你出門的時候我跟你說什麼了,這麼地廣人稀sai的開的地兒你怎麼撞得?
競日本來就煩著呢,跟蹤正在談戀愛的孩子什麼的,說出去不要太倒勢,千雪來二話不說噼裡啪啦一通噴,競日更不高興了。
競日已然拉開架勢要撒潑了,站起來退後一步站到花壇的邊沿上,高千雪一頭居高臨下的說,我就脾氣大怎麼了,我願意撞怎麼了。我技術好就是能在這麼地廣人稀sai的開的地兒撞護欄上你羨慕嫉妒恨啊?
千雪抬頭看著他,表情異常複雜,千雪不能理解啊,這個人怎麼能特麼這麼不講道理啊。
慘烈的世界告訴他,就是有人能這麼不講道理,而且這人還是他叔。
夙也開車過來了,競日老遠看見夙走過來,又蹲花壇上了,一瞬間囂張的氣焰都像給狗吃了。
夙不免心裡要笑一下,心想,這所謂血脈相連有時候的意思就是,這一家子可能都是長到八十都是小孩兒。
競日蹲在花壇上不說話,風吹的冷哇哇的,他就穿了個呢子大衣,頭毛都不英俊了,千雪這麼瞅著他還覺得挺可憐的。
下一秒就被夙拍了拍肩膀說,怎麼了?撞了就撞了,首先是沒傷著別人,其次是沒傷著自己。
競日聽著還挺不服的,別人比我重要啊?
夙也有點想樂,你開車你失誤,別人可都是無辜的,你說誰沒傷著比較重要?
競日就蹲著不說話。
夙說,得了得了,你惹了事還這麼大脾氣,撞了護欄都沒事兒,回頭自己把自己氣死多劃不來,咱晚上去吃小龍蝦?
俏如來可算開了眼了,什麼叫橫著走,什麼叫只要作不死,就往死了作,什麼叫做垂簾聽政權傾朝野,什麼叫做為老不尊肆無忌憚,什麼叫太后老佛爺……
俏如來想,果然就是我師尊說的,毛病都是慣得,孩子鬧騰不聽話多半是皮癢,打一頓就好了,誰打呢?
俏如來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蒼狼略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