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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究竟在說什麼呢?
他是不是正在示愛,挑撥他們夫妻的關係,好趁虛而入,做奧羅拉的新爸爸呢?
她是怎麼回應的呢?那天她和這個男人跳了好幾支舞,是不是意味著她也有些動搖?
嫉妒的毒液在啃噬他的心,他絕對不能容忍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蘇倫目送戈登離開的時候,就看見瑞德從花園裡進來。此時正是山茶花盛開的季節,粉色的花瓣落在他的肩上,格外明顯。
她走到他身邊,臉幾乎靠在他的肩膀上,他聞到了一陣薔薇花的清香,呼吸一窒。
他正要伸手摟住她親吻,就見她從身邊離開,手裡拿著一片粉紅色的花瓣,對他笑道:「巴特勒先生,你去花園裡打滾了嗎?」
她的笑容帶著幾分俏皮,在夏日的光線裡,挑逗著他的神經。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摟住了她,那她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
「巴特勒太太,不要高估了我的耐心,我快要被你逼瘋了。」他的聲音十分暗啞,眼神彷彿暴風雨的前兆,充滿侵略感。
被他緊緊地扣在堅硬的胸膛,在他的視線下,她呼吸有些急促,雙手推了推他,卻被擁得更緊。
現在,她幾乎緊緊地貼在他身上了,他的熱量源源不斷地傳給她,喚醒了久違的感官。
她的臉被燻得發紅,眼神也有了一點變化,那種春水蕩漾的眼神,一下子讓兇獸出籠,一發不可收拾。
她終於被他惡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吻還是那麼富有侵略性,彷彿要把她的空氣都吸光,把她的心神攪拌地亂七八糟。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房間裡,這是主臥。
因為沒有男主人,房間裡瀰漫著女性的芬芳,這種和她身上一樣的香氣,挑逗著他的每一個毛孔,讓他一下子迷亂起來。
當他那她放在那張歐式大床的時候,他幾乎已經喪失了理智,一種爆發式的衝動主宰了他。
有那麼一刻,他幾乎以為自己要死了。
她一定是一個妖女,引誘他滑入深不見底的深淵,徹底燃燒自己,卻甘之如飴。
他終於屈服了,相對於自由,這個深淵更吸引他,縱使它充滿未知的危險,但是他沒有意志去抵抗。
他彷彿聽見了一聲嘲笑,它說:「瑞德巴特勒,就算讓你失憶,你也一樣要成為愛情的羔羊,讓它完全腐蝕你,主宰你。」
這一場意外的親密,徹底改變了他們的相處模式。
現在每天晚上,瑞德是一定要到主臥休息的,他彷彿回到了新婚狀態,索取無度。
這天晚上,她終於忍不住問:「你又去買藥了嗎?」
瑞德在她耳邊急促的呼吸著,平復自己劇烈的心跳,一邊在她身上不停撫摸。
聽見她的話,他沒有反應過來,無意識問:「什麼,什麼藥?」
「沒什麼。」她意識到他應該沒有,因為他看起來真的不知道。
他終於恢復了一點神智,雙手撐在她兩側,附身看她,追問:「什麼藥?」
她的目光有些閃躲,見他緊緊盯著她,才小聲說了那兩個字。
他愣了一下,電光石火之間,反應過來的意思。所以,過去的自己,為了取悅她,買那種藥?
他又把視線放在身下,詫異地看著她,目光中傳達著一種驚嘆。
她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羞惱地反駁:「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知道嗎?奧羅拉差點被你那樣謀殺了。」
他立即開口愛撫她,沙啞道:「是,是我的錯。」
奧羅拉竟然差點流產麼?那過去的自己為什麼那麼做呢?
他有些困惑,低頭問:「那我為什麼這麼做呢,我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