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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勃,你在幹什麼?」一個粗魯地聲音突然下樓,腳步聲在木質樓梯上踩得砰砰響。
尖刻的聲音說:「上士,這個人很可能是南方的奸細,他曾經夜間在查爾斯頓出現。」
蘇倫已經知道這個人肯定和瑞德有過節,一下子給他蓋了一個奸細的帽子。
她一下子緊張起來,卻一時想不到辦法。
只聽那粗魯的聲音拉長了聲音,顯然在思索:「哦?說說具體的。」
「在聯邦攻佔亞特蘭大的第二天,這個人就出現在查爾斯頓,明著是偷衣服,但是我想他真正的目的是打聽情報。」然後他的語氣從興奮轉為狠狠的,「他還打死了我的馬,打傷了保羅。」
看來後面的話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在報復。但是這種事畢竟很敏感,誰知道他們會怎麼做?
如果他們決定就地殺了他,她該怎麼辦?
她剛剛已經讓系統給他們集體投放了發燒疾病,此時怎麼還不發作呢?
這時,粗魯的聲音沉吟了了一會,突然問道:「你是說,他有槍?」
然後一陣子彈上膛的聲音,她看見旁邊的幾個士兵已經拿槍指著那邊。
「等等,先生們,我剛剛一直保持沉默,是因為好奇你們會怎麼給我定罪,但現在我必須開口了。」瑞德的聲音及時響起,他的聲調提高了一些,聽起來格外清晰。
她真佩服他此刻的冷靜,她現在都快急死了。
「其實我那天是去見埃維爾上校的,他是我在西點的同學,他現在還在亞特蘭大,你們隨便問問就知道我說的是真話。」瑞德對待語氣十分鎮定,一下子讓那個上士猶豫了,他立即制止了下屬。
他知道的確有一位埃維爾上校,如果這件事是真的,相當於得罪了長官,得不償失,還是慢慢處理更好。
再加上,他不知道怎麼的有些頭昏腦熱,懷疑自己得了傷寒,想快點回亞特蘭大看醫生。於是示意屬下把瑞德帶走,慢慢調查。
蘇倫舉起的槍慢慢放了下來,如果這時候動手,勝算很小。那些士兵身體素質很好,疾病發展得很慢,也許在路上才會失去戰鬥力。
人群如蜂鳥一樣從房子裡湧出,上馬的上馬,跑步的跑步。她看見瑞德被綁住了雙手,被一個健壯計程車兵押著離開。
可惜馬匹被一個士兵看到,已經騎著走了,她只能跑著跟上去。
塔拉出去的路她走過很多次,但是她現在才發現這麼難走。
石子踢在腳上非常疼,她的腳板太過嬌嫩,已經有些刺痛。不知不覺,她竟然遠遠落在了軍隊的後面。
但是軍隊畢竟集體發了高燒,速度總是要慢下來的,她沿著馬蹄印追了很久,才在一處山坳裡發現了他們。
此時他們已經腳步虛浮,騎馬的也早就在地上步行了,速度變得很慢,她還看見有幾個已經昏迷了過去,被放在馬上馱著走。
她在裡面環視了一圈,卻沒有發現瑞德的身影,難道北佬殺了他?還是他已經跑了?
她急於弄清楚真相,在隊伍的後面拖了一個人,這個人被燒的臉色通紅,幾乎沒有反抗能力。
在槍口下,他輕易就把真相說了出來。
原來瑞德在離開塔拉不久就跑了,只是他們交了火,他好像受傷了。
她立即往回跑,也許他已經回家了。
但是沒有,她在哪裡都沒有找到他,塔拉附近他們都仔細搜尋過,一個人影也沒有。
他失蹤了。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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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德失蹤以後,塔拉的氣氛一下子冷清了下來。
蘇倫接連找了他一個月,把塔拉周圍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