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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倫小姐的話,還是被她聽就進去了,她覺得自己充滿了幹勁,能為奧哈拉再工作一百年!
早晨傑拉喝了幾杯白蘭地,借興把喬納斯開除了。喬納斯離開前,愛倫要將帳目理清楚,所以,她不能去參加聚會了。
在蘇倫改善農場的帳目明細後,愛倫的工作減輕了很多。
蘇倫進去與她吻別時,有一個人拿著帽子站在愛倫身旁,他的身上流露著不太友好的氣息,蘇倫猜測這個人就是喬納斯。
他引誘白人女孩埃米懷孕,是不符合紳士道德的,何況愛倫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縱使他再怎麼在傑拉身上使力,也不可能改變愛倫對他的看法。
喬納斯是北方人,他恨所有的南方人。他恨他們對他態度冷淡,恨他們輕視他的社會地位,儘管表面敷衍也是掩蓋不了的。
他最恨愛倫奧哈拉,因為她是他所恨的那些南方人的典型,他的表情十分猙獰。
但是這些蘇倫都看不到,因為她看不清所有人的臉,只能猜測這個人就是被開除的監工喬納斯。
如果她能看到,也許會忍不住當場給他留下點什麼,比如一兩種疾病。
愛倫忙於農場事物,不能去參加聚會,嬤嬤作為農場女工頭留下來協助愛倫。
斯嘉麗知道這件事,馬上就高興了起來,因為這樣就沒人管她在宴會上幹什麼了。
傑拉騎著馬,三個奧哈拉小姐坐在馬車上,女僕迪爾西是管理餐具的僕人波克的妻子,黑嬤嬤派她來照顧三個姑娘,此時她坐在趕車人旁邊,膝蓋上放著姑娘們放舞衣的匣子。
傑拉興致高昂,因為順利地處理了喬納斯的事,還因為馬上就要見到朋友們,可以大肆吹牛了。
他雖然很敬愛愛倫,卻不夠體貼,就像現在,他一點也沒想起愛倫。愛倫想不想參加野宴?想不想見一見朋友們?他都沒放在心上。
蘇倫覺得這對夫妻表面和諧,其實稱不上愛侶。傑拉只是需要一個女主人,而愛倫,她有自己的過去,從她表兄遠走他鄉開始,她的心就死了。
活在眼前的愛倫,不過是一副軀殼罷了,她可以是母親,可以是女主人,但是卻不是一個妻子。幸好傑拉一點也不在乎,他只覺得能娶到愛倫,就已經很幸運了。
所以,奧哈拉的家庭就是這麼維持下來的,一個麻木的女主人,一個稀里糊塗的男主人。
傑拉已經開始唱起歌來,大部分是歡快的愛爾蘭小曲,少年的經歷帶給他深深的印記,對土地的熱愛,對生活的審美,都是愛爾蘭式的。
然後,他又唱起了戰歌,想必是想起可以談論戰爭,出一出風頭。
是的,戰爭,美國南北戰爭就要開始了。起因是南方想持續奴隸制,北方想改革,然後南方想從聯邦獨立出來,北方不同意,就打起來了。
但是和很多南方人一樣,傑拉一點也不懼怕戰爭,一來他們認為打不起來,二來認為南方必勝。
他看了看馬車裡的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更加洋洋得意。
蘇倫看著傑拉,卻想到他會因為醉酒騎馬摔斷脖子,就恨不得讓他再也不能騎馬。
再等等吧,等一個合適的時機,讓他再也不能喝酒,味覺失靈就挺好的,喝酒和喝水沒有區別,這一點系統可以幫她。
她想到即將到來的場景,和即將見到的人,有些緊張起來,愛情,多麼奇妙的事情。
就算有一個世界的戀愛記憶,她也不敢保證讓一個男人愛上她,因為,愛情的產生十分神奇,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盡人事聽天命,
她把視線轉到景色上,放鬆心情。
陽光溫暖而柔和,喬治亞明媚的春光在她眼前展現。
地上,草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