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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煙也意識到自己誤解了,但沒表示什麼, 過了幾秒鐘聽見他說, 「那就回家再摸。」
「……?」
當著鏡頭, 她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一邊咀嚼著嘴裡的食物一邊看著他, 一雙勾人的眼睛好像在說話一樣。
晏然川也似乎懂她想說什麼, 用深邃的眼神回應著。
觀察室:
【這眼神,媽呀。】
【我總感覺他們想說什麼,怎麼, 有什麼話是當著鏡頭不能說的嗎?】
晏然川吃東西的樣子很斯文, 因為是岑煙做的,他大概是濾鏡太深了,覺得不比外面的差。
很快, 桌子上的飯菜被解決完了,岑煙一邊收一邊暗示, 「你好像有什麼東西沒說?」
晏然川沒懂她的意思, 眯了眯眼, 「什麼?」
她咳嗽一聲, 「有這麼漂亮又會做飯還貼心地給你送飯的女朋友,你就沒有什麼表示嗎?」
從攝影師的視角看,岑煙看起來會撩極了,她說這句話的同時還用好看的眼睛看著對方,哪個男人能說不出誇人的話。
可在晏然川的視野裡,眼前的女孩更像是一隻求表揚的大貓咪,還是小孩兒心性。
他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她濾鏡有多深。
晏然川起身,岑煙見她走沒給出什麼回應有些不滿,「你為什麼不說話?」
「說什麼?」他走到旁邊倒了杯水,寬肩窄腰的背影格外好看,就連襯衫都擋不住他的肌肉線條,一看就知道經常鍛鍊。
晏然川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接著慢悠悠地說,「有這麼優秀的女朋友的人好像是我,不是你。」
「……?」
岑煙差點被逗笑了,但又因為他好像也順帶誇了自己,說不出什麼話。
下午無聊,也是為了做拍攝素材,岑煙在辦公室裡呆了一會兒。一開始,她還願意營造出一個陪男朋友工作的貼心女朋友形象,後來就有些倦了。
岑煙拿出手機,仗著鏡頭拍不到,給晏然川發了條資訊。
那頭叮咚一聲,晏然川點開她的聊天框,「辦公室好像麗嘉挺大的。」
「適合做見不得人的事。」
男人鏡片後的那雙眼睛晦暗了幾分,像是一塊純白無瑕的玉石多了一條裂痕。
他抬眼望過去,岑煙正無聊地趴在沙發上,一臉純真地看著他,見他看過來,她朝他笑了笑,帶著點兒欠。
那雙眼睛很漂亮,睫毛也很長,適合蒙上一層霧水,含著春潮誘人地看向他。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如何從身後按住她,如何掐著她的腰索取。
可一切暗潮湧動都在鏡頭前按捺下來,又好像因為某種禁忌更加滾燙。
原本正經的辦公區域,倒是叫他不知道怎麼呆好了。
眼前再清晰不過的計劃書,也因為她的幹擾讓他亂了思緒,不知道從哪處開始修改。
幸好,沒過一會兒岑煙打了兩把遊戲後在沙發上睡著了。晏然川見她沒了動靜,過來把毯子小心翼翼地蓋在她身上。
微弱珍貴的陽光透過窗子慢慢投在她身上,在她臉上映出一小片光影,從他的角度看,面前的人美得如同一副名家筆下的油畫。
四周安靜了下來,晏然川突然感覺內心的某處好像有什麼東西紮了根,然後瘋狂地往上生長,喧囂聲幾乎要將整個胸膛衝破。
他大概理解了某種感覺。
聽過一句用爛的話,如果時間可以靜止,那麼他願意永遠停在此刻。
從前覺得那只是一句酸掉牙的情話,晏然川卻在此時此刻覺得那並不是無病的呻/吟,而是真切的寫生。
原來一生中真有那麼某一個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