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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子,豈是一日兩日?&rdo;
鄭玉衡一愣,旁邊的女官們已然面帶微笑,掩唇低首了,在她們掩飾得並不完全的笑意和宣都知的窘迫臉色下,就是真木頭也能明瞭這其中的調侃打趣。
鄭玉衡捧著記錄的案卷,手指來回摩挲著紙面,低聲道:&ldo;太后娘娘……&rdo;
他如今也敢稍作抗議,將她當成一位地位尊貴的友人,在進退上保持著合宜而不疏離的分寸。
而在那件披風之後,再也沒有發生過蘊藏著綺思柔影、令人揣摩的事情,董靈鷲對他,只是純粹得關懷照顧,夾雜著一絲與生俱來的恩深威重。
董靈鷲道:&ldo;好,哀家怎麼能說你?你將這墨研壞了,還要費我的筆。&rdo;
這是說鄭玉衡侍墨不周,耽擱御筆。小太醫在宮中度日良久,白日裡一半在太醫院中,一半便在慈寧宮,女官們各司其職,偶逢往來旨意密切,身為殿中一等擺設品的鄭玉衡便會起身幫忙,添茶點香、洗筆侍墨,並不覺得做這些宮闈瑣事有什麼辱沒身份的。
在太醫院供職,幾乎不算是入仕,但也要口稱大人、以文官士大夫之禮相待。而他們也大多極力向文官階層靠攏,以提高身份,表明與宮中的奴婢有別。所以他肯主動幫忙、親手經營這些細枝末節,對於女官們來說,幾乎稱得上是一件奇事。
董靈鷲只是旁觀,不曾點評,也沒有阻止。直到小太醫一心二用,為探查她碗底的藥末餘香,耽擱了手中那塊名墨,批覆宮中案卷的董靈鷲才敲打他的手背,在上面留下一道淡紅的痕。
為此,鄭玉衡一連數日沒有再挽袖侍墨,這樣的性子,比那隻向太后獻媚的貓還更清矜、倔強、更有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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