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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澤回到店中,盯著呼機螢幕,自言自語道:神秘人!
疑團未解,宋國泰的呼機也湊熱鬧了,看時,留言卻是:
欲保分站無虞,必先退出漢正街!
詹必亮擰起眉頭,忖道:這人必是行家!說不定是受策於人!策謀者是誰?他說道:若非韓昌金控制漢正街市場,我們早已被逐出。考慮到我們的經濟實力,我決定,利用黃燦公司急攻漢正街市場之機,示弱以令其驕。
張景春已探知到一些外地批發商的相關情報,我也掌握了一些本市零銷商客流。這就是我們今後的銷售渠道。
在我們利用收購合同條款,把各加工業者的產品牢牢的控制在我們手中之同時,還必須網羅那些自謀銷路的遊擊產品。
甘澤說:據我們的情報員反饋的資訊得知,由於其它地區還沒有出現“野狼事業” 這個對手,所以那些地區的機械鋪銷面遠不如東西湖區廣,而且受回收價格的制約,生產熱情不高昂。這使得當地的出口商不可能有可供回救黃燦公司的貨源。
但這又讓我產生了一個疑問;他們從何而滿足出口訂單所需的供貨量?既是外銷前景看好,為什麼不略抬收購價以刺激生產熱情,從而增大與黃燦公司的竟爭力?
邱文義突然問;如果機械商與出口商的軌道脫節呢?
怕機械商挾貨源自重?陸漢問:為什麼出口商不直接收購,或者,他們的貨源自何處?
如果出於避免竟爭而考慮,我寧願繞個彎兒,或者自辦工廠。胡林又說:但這並不能解釋出口商的商法奧秘。
奧秘已現端睨!關濤略嫌激動:如果假定黃燦公司佔有總出口額中35%左右的比率,那麼其它一些出口商應該分佈在全國各地,這其中甚至還有可能包括中國輕紡進出口總公司。而這些出口商也只不過是順便經營手套產品,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們就不必在制約出口商救援黃燦公司方面動腦了。
手套畢竟不是生活中的必需產品,我估計它的市場總需求量並不大,否則,這個市場不會這麼平靜。黃燦公司之所以大膽開拓這一市場,想必當初就策劃好了壟斷市場這一戰策,這就不難解釋黃燦公司為什麼獨佔鰲頭。
手套市場的生命力能持續多久,前景並不令人樂觀,它的利潤活力會不會受到唯利是圖的商人群起而扼之。其前瞻性評估亦不令人樂觀,所以,其它各出口商在紛爭訂單時,遭遇了黃燦這個對手之後,有可能認為,花大力氣培植自己的貨源並不是明智之舉,因為,一旦手套市場疲軟,則他們與加工業者所簽訂的收購合同,將是制約他們商務發展的索套。這可以從黃燦公司獨佔鰲頭這一事實中,來解釋那些出口商前瞻後顧的心理。
詹必亮猛一拍關濤的肩頭,高叫道:接著說!
關濤從各同仁的眼神中受到鼓勵,他咂咂嘴唇,又說:我們必須有能力促使黃燦公司抓到更大比率的出口訂單!
好一個“有能力”詹必亮興奮的說:這三字,就是我們的工作重點!說話問,手機響了。他開啟手機之同時,說:莫非又是一個神秘使者?
果然如此!
電話那頭只說了一句話:
如果你想得到玫姐的合作,先搞定小鬼頭!
心念一動,說道:從玫姐所提供的情報資料得知,玫姐一直是黃燦公司事業的得力干將。甚至有可能是壟斷策略的主謀。以高階管理者和黃燦的情人這雙重身份,而伺監控收購站之責,其意不獨止於防範高、單之變吧?
他激愣愣的打了個冷顫,自言自語道:我豈不是自投羅網!
甘澤驚問;那麼,小鬼頭是誰?
神秘人能知道野狼事來中樞的聯絡方式,其活動能力,不能不令人震驚。詹必亮已不能不對玫姐產生戒備心